在他还没有出生以前,巫师就断言母亲肚子里的他会是女孩,他父亲信心满满地以为族女有望,结果生出来的他却是男孩。
母亲难产逝世,父亲伤心失望至,赐死了巫师,杀死了产婆。
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并没有给这个大家族增添一点快乐,带来的只有失望,只有死亡。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从来不抱他,渐渐长大了,他被打扮成女孩的模样,他不喜欢,把穿在身上的裙子撕下来,换来的是父亲的耳光。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是未来的族女。”他的声音低沉的,字字铿锵,烙在他的心底。
进入少年时期,他渐渐喜欢上了陪在身边的小女仆,他保护她,宠爱她,最终却害了她,他至今都记得那个场景
——她是那么柔弱,像一根没有成熟的芦苇,赤身*绑在祭坛上,雪白的肌肤被绳索勒得深深陷进去,那是他第一次窥见女性身体的秘密,是他最喜欢的女孩。
他在愤恨父亲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耻,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兽性,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耻地产生了性欲。
在父亲的一声令下后,几个健壮得可怕的男人冲了上去,黝黑的肌肤,喷张的血脉,映衬着少女娇嫩泛红的肌肤,男人肆无忌惮的手在女孩身上游走,空气里只有野兽般的喘息和少女耻辱的哭声。
他疯狂地吼叫着,挣扎着,却被父亲死死地拉住:“她已经这么脏了,你还想要吗?”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感觉到的只有痛,撕裂心脏的痛,少年的悸动在此刻残忍而赤裸的现实下,化为乌有。
“你喜欢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是这个下场,你好好看清楚,好好记住!”父亲的声音像是一道符咒,牢牢封住他少年时期所有的萌动和青涩。
等到父亲离开之后,他像是失去提线的人偶,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着祭坛上的那场旖旎的暴虐。
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叫声,他突然一阵反胃,吐得天旋地转,眼泪湿了满脸。
几番激情,那群禽兽终于酣足地站起身,临走之前吹着口哨,在她身上浇小便。
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想杀了他们,却被管家死命拦住:“你这样,只会让你父亲更生气,无论是对你还是她,都不会有半点好处!”
是的,他没有办法抗衡他的父亲,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把她从祭坛上抱下来的那一刻,他的手在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她好脏,坏掉了。
眼睛大大地睁着,没有焦点,身体软塌着,他每走一步,她的小腿和脑袋都在随着惯性无力地摇晃着。
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体还滚烫着,斯诺真的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他给她冲洗,一寸一寸,一遍一遍。
被蹂躏过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浊液从下面缓缓涌出。
他看得愣住了,手像是不受控制,触向那片禁地,她却突然活了过来,拼命挣扎着,尖叫着。
如当头一棒,他一瞬间清醒,失措地看着她。
不再是那个笑起来像四月暖阳的少女了,原本清澈的眼眸里只有陌生,恐惧,愤怒,缩在浴缸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仿佛不认识他。
他在那一刻觉得羞耻,觉得恶心。
他不管不顾地清洗着她,那些青紫的痕迹用毛刷狠狠地刷洗,手伸进她的污秽的地方,不带感情地清洗着。
直到面上狠狠一痛,她扇了他一巴掌,抵死挣扎。
“我会把你洗得很干净,乖一点……”他放低了声音安慰,手上的动作却依旧猛烈着。
少女尖叫着,死命挣扎,踢他。
他忍无可忍,压住她的腿,两人扑打了一阵,他暴怒地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慢慢停止挣扎。
面如死寂。
他放开她,无力地坐在她旁边,极淡地现出一个笑意
——那样的一个你,和死了有什么差别呢?
他终于把她变得干干净净,用法术停驻她的容颜,肌肤如透明,青色的血管还隐隐显现。
在无人发现的小小地下室里,他脱掉她精美的白色连衣裙,无数次抱着她,站在镜子前,抚过她的身体:“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很美?”
她不再害怕,不再挣扎,不再睁眼。
是他想象中乖巧安静依赖他的样子。
……
从漫长的回忆里回到现实,斯诺看向姬雪离开的那个转角。
他从来没有给任何人说过,姬雪有多像以前的小女仆,一样的单纯弱小,一样需要人保护,对他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一点防备和虚伪,是他久违了的触动。
从他第一次在草丛里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喜欢上她了。
他本以为自己不动声色和她待在一起就好,以为她可以渐渐走进他,接纳他。
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像是一个早就被画上句号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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