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之一边努力尝试,一边焦急的看着战局。她见夷吾那边以一敌二,压力大了不少。此时那黄羊怪袭他上盘,而参狼怪相对矮小,专门袭他下盘,那两怪一高一矮一个攻上一个攻下,配合得天衣无缝,对着夷吾连环进击,夷吾竟变得险象环生。
再看夷吾上盘对招黄羊怪倒是能应对,可夷吾脚上有旧伤,此时剧斗之中,那伤情立显,林未之见参狼怪连踢夷吾大腿数脚,夷吾均是苦苦硬挨。饶是他身强力壮,也渐落败象。
林未之心急之余,心生一计,说道:“夷吾大哥别怕,他二人不知道你下盘功夫最好,参狼怪打你下盘,最是吃亏,你只需要将功力专心对付黄羊怪就可以了。”
夷吾一听愣了一愣,随即才明白她的用意。找了一个时机,见黄羊怪袭他之时,将计就计忍着肩背挨了两拳,运起全身劲力脚下连踢数腿,将那参狼怪踢出两丈多远。
参狼怪一脚被踢得人仰马翻,脸上惊异不定,挨了自己几个重击居然不伤,还能反击如此,难道真如那小妮子说的擅长下盘功夫。这参狼怪最是心胸狭窄,见黄羊怪果然连续两下打中夷吾上身,确信了他弱点在上盘,心中大急,一身怪叫跃了起来和黄羊怪抢上盘。
夷吾下盘压力减轻,反而轻松许多,此时索性马步一扎,稳住下盘,见招拆招。
此时参狼怪打红了眼,一跃跳起,将黄羊怪挤开抬起一脚向夷吾面门踢去,连带将黄羊怪挤了一个趔趄。
黄羊怪怒道:“参狼怪你疯了不成!”夷吾抓住机会,提了一口气往上提了半尺,身体微侧躲开参狼怪脚踢,双手握紧成拳运上了全身道力往下砸向还未站稳的黄羊怪。
黄羊怪还未站稳,见拳来如山,双手对握往上一挡。两气相交,只听“砰”的一声,黄羊怪被推出数丈,口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夷吾落了地,喘着粗气。
黄羊怪缓过气来,兀自对参狼怪喝骂不休。参狼怪方知上当,自知理亏,也不争辩,上前对夷吾一阵踢踹连招迭出。夷吾虽然胜了一招,可两人轮番上阵,自己真力消耗巨大,累得筋疲力尽,心中不断叫苦。
再看重耳这边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他武功大进,招式的速度威力比平时威猛了不少。但毕竟时日太短,道力尚自浅薄,使用又不甚熟练,加之那牦牛怪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将那扁担不断抡向他的面门,手上又颇有章法。
林未之看在眼里,装作轻松对重耳说道:“牦牛怪看似凶猛,实际功夫笨拙,前日一招就败在先生手上,你不用惧他,仍他浪费力气就行。”
牦牛怪听得清楚,果然受激,心想自己打不过扁鹊,难道还收拾不了眼前这个青毛小子,于是手上加力,将那扁担挥得更是有力。可这一气躁,虽然招式有力,却失了章法。重耳有了间隙可循,压力倒是小了不少。
再看小五与姜屯长对阵,虽然未落下风,可小五维护林未之心切,心中勇气大盛,手上一套拳掌挥得威猛。那姜屯长就战不下,甚是心焦,他见小五关心林未之,心生一计,趁着小五不备,躲开小五一拳,侧身绕过,忽然右手紧握成拳,向林未之这边挥去。
那姜屯长去得好快,本来离了林未之有数丈之远,一瞬的功夫,就跃到林未之身前半丈处。他手上拳力带着劲风吹了过来,林未之感觉发梢都被凌乱的吹起,脸上顿时煞白,却来不及反应。
小五见了大惊,一声暴喝,两手成拳,身体急速后退移位,往姜屯长背心捣去。姜屯长见他上当,转身由拳变掌,抓住小五拳风一甩一扭,就要将他手臂扭断。小五心知上当,这是擒拿拳中的掌扭拳手之法,如不撤手,这手上即会在强大扭力之下骨折。
可小五此时哪里顾得自己,右手也变拳为掌和他形成对扭之势。
姜屯长大惊,心想这小子疯了不成,想与自己同归于尽。可小五愿意,他却不愿,当即撤手跳开战圈,怒道:“你小子当真是疯了!”
小五气促如牛,他本就弱于对方,只是凭着一股狠劲硬撑。此时身上中了姜屯长几记硬拳,周身如散架一般,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心中只是想着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林未之。
那白马怪两眼猥琐的看着战局,神情却是越来越凝重,这奇哉怪哉,几日不见,这两个毛头小子却能和自己手下三怪打成平手。不过他并不急于亲自出手,一则自持身份,二则让三怪耗了对方精力,省的自己出手之时麻烦。
白马怪见屯长跳出战圈,说道:“到了此时,姜屯长难道你还让你的手下再那么看戏吗?”
那姜屯长也是气怒,猛一挥手,将那十余名铁鹰骑士遣了出去。那些铁鹰骑士得了命令,同时涌入战圈将他四人围得水泄不通。这铁鹰骑士一身甲胄,均配有武器,顿时一阵刀枪剑舞,向战圈内四人砍杀而来。
林未之几人顿感压力,重耳夷吾及小五慢慢后退,将林未之围得紧紧的,将那战圈越缩越紧,后来已经是后背贴着后背将林未之挡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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