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芸和夜君燃又恰好是让虚飞飞身败名裂死于非命的罪魁祸首。
明日他酒醒以后,必定又将在三杀城内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
第二天,天还没亮,六长老的住处就传来了一声震天怒吼!
声音之大,竟是全城震动,修为低于武宗者更是纷纷被震得肺腑剧痛,跪地流血。
“夜君燃,苏芸,你们立刻给我滚出来!”
正陪着妻子梳发的夜君燃闻声,莞尔一笑,道:“六长老果然是老当益壮,精力十足啊。”
苏芸已经从夜君燃处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闻言也道:“那我得马上换身衣裳,这件衣服颜色轻薄,怕是会惹老人家生气。”
“芸儿真是尊老懂礼啊,”夜君燃拍马屁道,“就不知道六长老能不能体会到你的一片苦心。”
“他能不能体会到是他的事情,我们总得把礼节做到,方才不辱没了我们的主人身份。”
苏芸慢悠悠地说着,外面的吼叫已经越发的气急败坏了!
轰——
墙壁倒塌!
沙沙!
树木被斗气拦腰截断!
苏芸正了正新得的藤花发簪,道:“火气这么大,很容易猝死的。”
夜君燃道:“我们一起出去迎接他吧,再这么下去,恐怕院子又得翻建了。”
苏芸点点头,两人一起走出房间,迎接怒气冲天的六长老。
……
从得知伏流之死到现在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六长老的怒气也从最初的直冲天灵盖降到心火疯狂。
面对刻意怠慢他的夜君燃和苏芸,他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抹笑,道:“两位可真是……恩恩爱爱,妇唱夫随!”
“一日之计在于晨,若是连早晨都不能好好计划,接下来的时间岂不都是虚度了?”苏芸微笑着,指了指院子里唯一完好的石桌石凳,“长老,请坐。”
“不用了!”六长老虚丹子哼声道,“伏流的事情,你们必须给出个交代!”
“伏流不是我们杀的,”夜君燃干脆地说道,“他的死与我们无关。”
“他死在三杀城的地面上,三杀城必须为他的死负至少五成责任!”虚丹子跋扈地说道,“否则,事情传扬出去,虚族的颜面可就——”
“但是伏流的死确实和我们无关,”苏芸坦然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不少事情,伏流的事情……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六长老,你最好平心静气坐下听我们解释。”
“这口气,很嚣张啊!”虚丹子哼哼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不是东西,我是三杀城的主人,”苏芸柔里藏刀地说道,“六长老,我知道你对我们有偏见,恨不得我们立刻去死。但是昨晚上的事情,至少伏流的死,确实和我们无关。凶手另有其人。”
“哦?凶手是谁?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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