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舅去了一会儿,俵姐姐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便来了,三人见了田理麦和夏礼周。好象都在克制着什么,夏礼周和杨婷婷没见过不认识,夏礼周见过孙军莉,孙军莉他认识,罗思思就不用说了,同班同学!
田理麦将杨婷婷介绍给夏礼周,夏礼周叫了一声:“姐!”
杨婷婷答应夏礼周一声后,对田理麦说道:“俵弟,你可真不省心!”
田理麦看着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好象在等待着她们三人责怪似的。但自杨婷婷说了那句话后,三人便再也没说什么了!
倒是夏礼周和罗思思说上了话。
“我们的文体班长,倒是参与社会实践活动了!”夏礼周说着说道。
“夏礼周,你就别说了,这都是哥哥惹的事情!”罗思思看了一眼田理麦说道。
“哥哥?谁是你哥哥?”夏礼周诧异地问道。
“田理麦!田理麦是我哥哥!”罗思思说道。
“他是你哥哥?这是哪跟哪的事?”夏礼周说道。
“什么哪跟哪?夏礼周,难道我和田理麦就不能成为兄妹?告诉你吧,我们不仅是结拜兄妹,我还是我哥哥妈的干女儿!”罗思思说道。
夏礼周止不住笑了,他笑着把田理麦拉在一边附在耳朵旁轻声说道:“田理麦,你对我们的班花。哦,不,校花,动作够快的。不仅结为了异姓兄妹,还让杨孃孃认了干女儿,你高,你实在是高!”
“夏礼周,去你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么龌龊!”田理麦也轻声骂道。
“好了,我什么也不说了,看来今后不仅在学习上向你学,在情商方面还更得向你学!”夏礼周调侃道。
田理麦不再与夏礼周说那些没用的,而是问俵姐姐杨婷婷道:“姐,我没回上四台去,爷爷、奶奶,大伯、二伯,还有我爸他们问起我没?”
“俵弟,幸好有我爸爸,不然不知会引起什么后果,特别是幺姑爷,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后来,爸爸和幺姑爷两人谈了一大半夜,据我爸说,我爸最后是如实相告的,开始不论我爸说什么他都不相信!“俵姐姐杨婷婷说道。
田理麦笑了笑说道:“我知道,其他人都好糊弄,唯独我爸不好糊弄!”
“俵弟,你还笑,你这是在磨我爸爸,弄得我爸爸象个大总管似的!”俵姐姐杨婷婷又说道。
“姐,我爷爷唱的那《敬酒歌》怎么样啊?”田理麦问道。
“俵弟,亲公唱的那还有话说,唱得那些客人喝了一碗又一碗,差点醉倒了一大片人,可以说,亲公的《敬酒歌》唱得不一定没你师傅的好,要是我认为的话,亲公的歌唱得厚些,很中听!“俵姐姐杨婷婷说道。
田理麦说道:“姐,我师傅和我爷爷他们唱山民歌的路子不是一样的,我师傅他是把山民歌溶进了他的生命里,他把唱山民歌看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这样,有的人说他唱得好,也有人说不好,我爷爷他不一样,他是一种点缀,可唱可不唱,可能许多人还不知道我爷爷会唱山民歌!“
“咦,俵弟,你这个拜了师的,真的就不一样了,对山民歌有了初步的认识!”俵姐姐杨婷婷说道。
田理麦看了一下天色,他感觉幺舅杨白荣到宾馆去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开房间,好象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因为,幺舅杨白荣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呢?
“姐,幺舅说他去开房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田理麦问道。
“哦,房间我们已经开好了,爸说他还有点事情,他好象上楼去了房间,他让我们过来等着他!”俵姐姐杨婷婷说道。
田理麦看了看街对面的“七星屋”宾馆,他感觉,幺舅杨白荣肯定是去找刘军文和顾菲菲去了!
又等了大约十分钟时间,幺舅杨白荣终于从“七星屋”宾馆出来了,幺舅杨白荣见了田理麦等人说道:“晚上又要卖酒,我还得与刘军文和顾菲菲他们沟通一下!”
“怎么样?幺舅,他们有什么想法吗?”田理麦问道。
“田理麦,他们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听说你回去卖酒,你军文哥和菲菲姐都很高兴,都是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我想跟他们再解释一下,你瞧人家怎么说的?”幺舅杨白荣看着田理麦。
田理麦、夏礼周、杨婷婷、罗思思、孙军莉几乎是同时问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顾菲菲说:‘只要田兄弟没事就好,我们想帮他,谁知道不经意间还伤害了他,真是不好想!’田理麦,这事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不会搭理你了!”幺舅杨白荣说道。
“哥,这回我们是遇上好人了!”罗思思说道。
“是啊,是‘你们’遇上了好人!?!”孙军莉揶揄道。
田理麦看了一眼孙军莉,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孙军莉还会说这些,他准备呛孙军莉几句,幺舅杨白荣赶紧劝阻道:“刚才我们就不说那些没用的了,旅游团的客人们都快洗得差不多了,他们也已经饿了,我们赶快去搬酒,然后到‘天然居’餐馆作准备,你军文哥和菲菲姐让我们多准备一点,有的客人可能喝了之后还要带点走!”
幺舅杨白荣带着田理麦、夏礼周、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去到施南酒的经销店,让经销店往“天然居”餐馆搬了十件“青瓷施南春”,幺舅杨白荣说道:“有这十件酒,怎么着都够了!”
经销店的人建议带几件“半斤蓝”去,如果客人要带酒走的话,“青瓷施南春”是一斤装的,恐怕不便携带。
幺舅杨白荣采纳了建议,又带了四件“半斤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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