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两天头,展昭白玉堂被众人踢出来试探虚实……
啊不对,是关心皇上的身心健康![正直脸]
听了展昭转述的问候,赵臻其实挺无奈的,可真是天下太平了,瞧把这群人闲的。
赵臻捧着腮帮子叹气,“上回行刺,你也瞧那些武将了,一个个吃得肚皮溜鼓,别说舞刀弄枪了,让他们自己爬上马背都费劲儿。朝中无战将,我怎能不发愁啊……”
白玉堂对官员不熟,印象中也有几位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大将军,武艺如何不好说,只是身材都十分的……抢眼!
展昭仰头想了想,“几位老将军还是不错的。”
“你也说是老将军了。”赵臻一摊手,“青黄不接啊……”
展昭是老实人,冷不丁听赵臻忧国忧民,还真有些担心。
白玉堂却深知赵臻的本性,挑眉道:“你又想出什么‘好’主意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白大哥~”赵臻一脸感动,想扑上去占个便宜什么的~
白玉堂手疾眼快,一把拎住赵臻的衣领子,扬手丢给展昭。
展昭最喜欢抱着小孩,自然接到怀里搂住,欢欢喜喜地捏捏脸。
赵臻得意洋洋,早料到白玉堂嫌弃他,正好名正言顺赖在师傅身上~~
白玉堂的眼神相当复杂,后悔刚才没把赵臻扔远点儿……
展昭催促道:“接着说啊,你有什么打算?”
赵臻笑眯眯,“我想重新培养一下暗卫。”
“暗卫?”展昭白玉堂异口同声。
赵臻收起笑容,认真道:“暗卫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学文学武都还来得及。整天躲在暗处搞阴谋,终究落了下乘,不如学好本事堂堂正正的做官,百年之后青史留名,也算没白活一场。”
这样的好事,展昭自然举双手赞成,“有什么难处吗?”
说到难处,赵臻早憋了一肚子苦水要吐。“我这帮暗卫,有一个算一个,连承影在内都被洗脑了,毕生理想就是为我而死。我劝了他们好几天都无动于衷,可把我愁死了……”
何为洗脑?展昭白玉堂同时卡壳。和赵臻相处久了,经常能从他口中听到新词。有些形象很贴切,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两位大侠早已练就[可听可不听]的本领,听不懂的词直接略过。
白玉堂道:“你直接下令不行吗。”
“说得倒简单。”赵臻望天,“直接下令跟在朝廷埋钉子有什么区别?一开始就心存隔阂,还谈什么融入其中。我没打算把暗卫培养成密探,只想让他们走出去,别总活在我的影子里。”
展昭摸摸赵臻的脑袋,“这样的事,总要他们自己考虑清楚,何必急在一时一刻。若他们执意不肯,你也不必勉强。”展昭一贯很豁达,从不认为和自己不同的就是不对的。
赵臻一笑,“是我太心急了。”
展昭道:“晚上过来吃饭吧,厨房大娘可念叨你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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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出来溜达,街上还是一样繁华热闹。
自从有了爱逛街的皇帝赵臻,城内治安蒸蒸日上,各家纨绔子弟都收敛多了。
不收敛也不行啊!汴梁城的纨绔圈子都传遍了,如今在街上欺男霸女风险越来越大,从前顶多被开封府逮住打板子,现在撞到皇上手里,可是要连坐的!子不教父之过,儿子惹祸老子背黑锅!
亲爹抄起家法教子,慈母发动眼泪攻势,零用钱猛然缩水,纨绔们了无生趣啊!
今天倒是看见奇景了。
在城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上,一顶轿子堵在路中央,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把路全堵死了。赵臻个子太矮,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是吵闹声特别刺耳,老远就听见女人尖锐的哭声。
赵臻正纳闷儿。
展昭却被最后一口豆沙包卡住了!展昭被豆沙包噎得直跺脚,白玉堂帮他拍背,承影把随身的水壶递过来。展昭摆摆手,好不容易蹦着咽下豆沙包,连水都顾不上喝,就要往人群里钻。
白玉堂无奈,一把搂住要蹦高的展昭,“你急什么,晚去一会儿热闹也跑不了。”
展昭推他,“你别闹,谁要看热闹啊,包大人的轿子被堵了!”
赵臻一愣:嚯!敢当街拦包大人的轿子,这得有多大冤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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