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
阿槑别开脸不去看他的眼睛,“才没有,是因为我吃了一下午的蛋糕,早就吃撑了。”
“所以你是为了监督我在这儿待了一下午。”云景像是捡到糖吃的小孩儿,俯身贴向阿槑的脸,眼睛里blgblg的闪着光。
阿槑一把推开他:“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干什么。你想什么呐,我经常来这里坐一整天好不好。”
云景不再辩驳,这丫头就是倔,让她承认是为自己而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从她进门的那一刻,他眼角的余光就没离开过她,换了个位置只不过是想离她更近点儿。他双手蹂躏她的脸颊:“怪不得你这么肉呼呼的。”
阿槑要把他发坏的双手从自己脸上拽下来,却被他反手握住了,冰冷的大手透过她的掌心传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突然间就想反手握回去,竟未料到身体先于思想已经行动。云景先是一愣,转而像是撒娇似的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手都冻麻了,你帮我暖暖。”
阿槑撇嘴:“为什么不在车里等?明明是你自己耍酷。”
“就是想要你心疼。”
阿槑眼神闪烁,所以说刚刚那种感觉是心疼,她在心疼他。她破天荒的没有甩开云景的手,路灯在云景的头上亮起,雪花窸窸窣窣的落下,这个画面太美,美得让人心动,“我们要在这儿站到什么时候?”阿槑率先开口。
“站到你吻我为止。”
“切~神经病。”果然那人正经不过三秒,阿槑放开他的手,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里开着空调,暖暖的。
云景紧跟着上车,带着一股冷气俯身贴过来,两人几乎鼻尖相抵,阿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还有嘴边的薄荷烟草味儿,“你想干什么?”阿槑有些气息不稳。
“你说我想干什么?”云景把那张帅脸凑过去,看着她紧张的小脸通红,屏住呼吸,猛地别开脸,“你想什么呐,当然是给你系安全带。”阿槑用膝盖顶了下他的肋骨,云景疼的到抽一口凉气,“你想谋杀亲夫啊。”
阿槑懒得理他,他这个人太无耻,阿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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