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当真?”
“比真金还真。所以呀,我不喜欢那种身边抱着一个,心里还留位置给另一个女人的男人,重情重义是一码事,只是这情这义总要把握好分寸才是,少一分是负心汉,多一份便是滥情男。”
聪明如云景,怎会不知道她这些话的意思,只是揣度着眼前这个笑语盈盈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又知道多少,现在和盘托出是最好的时机吗?犹豫间那孩子已经放开他,自顾自地吃起了蛋糕,她既然选择他,就会无条件地相信他,所谓的真相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殊不知,这时间,是某些人的解药,却成了她的毒药,百毒攻心,从此万念俱灰!
“云景,张嘴!”阿槑将一块蘸着芥末的生鱼片塞进云景嘴里,辣的云景涨红了脸,“好啊,臭丫头,现在敢戏弄我了是不是!”
“怎样,你有本事来追我呀。”阿槑光着脚丫踩在些许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脚底感受着海水的力量,笑着回眸的瞬间,云景觉得仿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撩拨了,回眸一笑百媚生,说的不应该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吗,这个还有这baby face的女孩儿几时修炼了这种风情,自己果然是中了蛊。
两人玩儿累了,云景圈着阿槑坐在壁炉旁的地毯上,给她穿好袜子,云景手里拿着《华尔街日报》,阿槑则躺在他腿上看《时间简史》,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是。
躺了一会儿,阿槑便直起身来,“怎么了,硌得慌?”
“那倒不是,我担心再躺下去你腿会麻了,我给你捏捏。”
云景闭眼享受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吓了阿槑一跳。
“自己玩会儿,我马上回来。”
“喂,你干嘛去呀?”
只听见云景跑着上楼,又跑着下楼的声音,他从楼上抱了把吉他下来:“K,sc te!说吧,想听谁的歌?”
“我有的选吗?”
“今天可以选。”
“薛之谦的。”
“除了他的呢?”
“看看,我说吧,我没得选。”
“好,依你。”
连弦都没调,是薛之谦的《意外》: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你会不会来当疯狂慢慢从爱情离开还有什么你值得感慨
本是悲伤的歌,阿槑心里却只剩下满满的悸动:“什么时候学的?”
“你未免太小看我,这种歌我还要刻意学嘛。”阿槑故作不经意间摸到他指间的泡,“的确不需要,你唱比他好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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