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直行拐弯又直行,再拐,然后就是村道,路已经不评,沟沟坎坎,车马也开始歪歪扭扭。
大将军还未说话,但是所有人已经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诸葛舒靠近马车,小心的说道:“温文的家远离都市,所以偏僻了一点,还要将军忍耐一下,在有片刻就到。”
大将军未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车马继续。
距离稳温文的家应该是很远,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桥是木桥,虽然看样式已经很是古老,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很牢固。桥上此时无人行走,想必是已经有将军府的人打前站清理道路。
但是桥头却蹲着一个人。
诸葛舒挥手止住车马前行。
“到了?”大将军冷冷问道。
诸葛舒道:“桥头有一人。”
大将军道:“天下之大那里没有人,是为他停步不前了。”
诸葛舒道:“属下感觉到了杀气,这人不是平民。”
大将军淡淡说道:“我也感觉到了,不过无关紧要,继续。”
车马前行,前队上桥,大将军的车已经到了桥前,桥前蹲着的人抬头,就在这时,大将军忽然开始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桥前蹲着的人脸忽然一变,脸涨的通红,竟然也跟着咳,咳咳咳咳,先咳出的是是血,然后是一块一块的
东西,再然后那人已经委顿,死去。
大将军淡淡说道:‘今早的早点有点咸了。”
前队已经过了桥,大将军的车马到了桥上,河水忽然一翻,水下跃出两条人影,一条枪一根棍,强如出水蛟龙,直接袭向大将军的车马,大将军忽然暴喝一声,去,之间两条人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跌回水中,
水面冒出两股鲜血,咕嘟咕嘟咕嘟,然后回归于沉寂。
车马未停已经过了桥。
大将军在车中说道:“还要多久。”
诸葛舒眼见大将军神威已经呆悚,闻言惶恐说道:“就在前面五里的溪水村。”
大将军哦了一声,懒洋洋的说道:“沿途再有不明人士杀无赦。早上吃得有点多,我要休息。”
诸葛舒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道:“属下知道。”
……
大将军到了温文的宅前。
草房三间,四周是简单的木栅,没有门,是几根荆条草草连结在一起,虚虚掩住。
院子挺大,种着不少的花和蔬菜,温文此时就在红花绿叶之间,弓着身子,不停地忙着。
大将军笑道:“温先生栽花植草真是不易,躬身于自然当中不闻不问天下苍生疾苦,真是悠哉乐哉。”
温文起身急道:“不知大将军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大将军摆手道:“我两翻差人请温先生到府赴宴,先生一直以很忙推辞,今日我就来看看什么事情能让温先生忙的连吃顿饭的工夫都没有,今日一见我心了然,温先生此举莫非是效仿古时刘玄德韬光养晦再觅明主?”
温文道:“草民不敢,种花养草怡心养性而已,东晋陶渊明诗曰: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大将军颌首道:”温先生真隐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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