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待在我身边了”倾非卿的灵力虽然强大,可太耗费精神力,内力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东西,一甲子,也就是六十年了吧,低头一看:“啊啊啊啊!”
“怎么了?”老头被倾非卿几十分贝的尖叫刺的耳朵都疼了,不明所以的问。
“我怎么穿着白,白衣啊,老头,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这是倾非卿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她的母亲把匕首送入她心脏的那天,她也是穿着一袭白裙子,看着血液在白裙上蔓延开来,一片又一片,血色蔓延的白裙,母亲狰狞仇恨的面孔,自那以后,她只穿正红色以及黑色的衣服,配饰,鞋子……
倾非卿换上黑色的曲裾服,宽大的云袖同样深红纱滚边,银红丝线交织的凤雀古纹刺绣。长发以黑玉丝丝细腻地束起,细细的银链绕过前额,垂下一滴泪形血钻。看起来,邪魅至极,这血钻也是和她一起穿来的,好像是靳国女帝的遗物,和她一起穿来的可不少,就比如说,她的七个小可爱。暗自思索,她昏迷的时候只有连城烬墨一人在场,所以说,她的白衣也是连城烬墨换的,“连城烬墨,我和你之间不共戴天”咬牙切齿的吼出,不行,她要去找连城烬墨算账,新账旧账一起算。
一脚把门踹开,势如破竹的低着头往墨楚阁-连城烬墨的住处走去,手里提着一把菜刀,不要问她这把菜刀从哪来的。
“女娃,你去哪?”身后的老头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砰,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抬头,连城烬墨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身红衣,异常妖娆:“爱妃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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