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女子伸手指了指站在对面的豹族之女,方才临川虽然是同时将两个人从上面甩到地上,不过绿衣女子只顾着自己完全就没有注意到其实对手也同样摔倒了。等到她起身的时候见对方好好的站在那里更是觉得临川定然就是她叫来的帮手。
“百芨,休得胡言乱语,还不快回来。”
狮子头赶紧打断女儿的话,大声的出口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平时自己的女儿就是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现在虽然是在宫王府中,可是这丫头还是不改以往的暴躁脾气。
虽然狮子头的声音很大,不过自己却也知道声音再大估计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从小女儿就被自己这么吼来吼去的给吼惯了的,自己越是吼得大声,她越是不会理会。
在家里也就罢了,她是夫人的心头肉,若是自己凶她的时候刚好被夫人撞见的话,那么最后受罚的人是自己,可是现在是在外面了,若是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岂不是让他们一家等着被灭门吗?
狮子头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自己千辛万苦的打败了林狐才跻身进入上层物种的行列中,怎么能因小失大,把已经到手的荣耀跟地位给丢掉呢。
顾百芨一看似乎所有人的火气都冲着自己发起来了,心中更是愤恨,别人就不说了,他们是一伙的,怎么自己的爹爹都帮着自己还要叫她住嘴呢。
“爹!“
吃了亏的顾百芨自知根本就不是眼前站着的大汉的对手,也不去傻傻的硬拼,本来还想称一下口舌之快顺带着骂几句,不过还没等开口呢就被自己的老爹给制止住了,顾百芨虽然任性可是也不是不识大体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去顶撞自己的老爹,那不是更顺了对手的心意了嘛!
女人一扭头气势汹汹的看了一眼临川跟他身后的紫衣女子,这个女人她可是听说过的,据说她娘是老豹子的侧夫人,生前根本一点都不得宠,她还不到三岁的时候她的娘亲就被老豹子的正牌夫人给弄死了。
不过后来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她的混账老爹给哄的七荤八素的,现在他们家族什么事情都听这个女人的,一看就是个有心计的人。
顾百芨翻了几个白眼过去都没有见临川有什么反应,女人都有些要崩溃了,难不成眼前的男人是个瞎子吗,自己这么不屑的眼光瞪过去,他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赶紧给我回来。”
狮子头冲自己的女儿招了招手想趁着老王爷还没有怪罪下来的时候把自己的女儿给叫回去,可不能任由着这孩子在外面做出头鸟,要是等下老王爷发起威来,岂不是刚好拿她开刀。
顾百芨有些很不情愿的嘟囔了几声之后拖拖拉拉的走到了顾康身边,自己还不是想给老头子出头这才跟那个女人打起来的,谁想到打了半天了自己没有占到便宜不说,现在还要让爹爹训诫,心里自然是很不高兴。
临川一直目送着顾百芨回到她爹的身边才把视线收回来,不过顾百芨站在她爹身后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临川一眼,男人也似乎是读懂了她的意思,很明显那个女人是想表达一下对自己的不满,顺便警告自己“你给我等着!”
遇上这种事情临川也只能呵呵两声了,这本来不干自己什么事的,他不过是奉命出来阻止两个人的战争,现在看来是把两头的都给得罪了,虽然自己没有出什么力气,可这真是件不讨好的差事,不过也没关系,自己本来也不打算给她们留下什么好印象的。
临川转身看了一眼还在自己身后站着的另外一位紫衣姑娘,并不是自己高看这位小姐一眼,恰恰相反,临川倒是觉得那位快言快语的小丫头更加直爽一些,虽然她有些很没有自知之明。
相比来看这位紫衣女子倒是显得淡定的很,虽然她是被迫出来迎战的,可是自打她一出手就是招招致命,根本就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她的招式只要命中目标便会令其毙命,从她出手就能看出来,这个人的心肠不是怎么和善。
虽然她的嘴上不说话,不过她的表情倒是跟顾百芨一样的,都是一脸嫌弃加愤恨的瞪着临川,仿佛是因为临川的出现扰了她多大的好事一样。
见对手顾百芨已经退回去。紫衣女子也觉得自己再这么站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况且从刚刚开始就变得有些不太正常的大殿四周也让她有些警觉,本来还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她是在战斗不能随便分心,不然给了对手机会吃亏的人就会是自己,直到临川过来出手阻止她们的时候,女人才用余光瞥了一眼,刚好这一眼就看到了从人群中走出的宫老爷子身上。
一看到老人家那张乌青的脸就知道他定然是心里不高兴了,不过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自己跟顾百芨在打斗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但是自己也不会跟顾百芨一样傻,做了错事还在这里出言不逊。
紫衣女子也很霸气的一转身回到了自己老爹的身边,临川顺着她走过去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见一个头发几近花白的老者正一脸祈盼的盯着紫衣女子看,对于这家人的家事没有什么研究的临川也就理所应当的将那位老者想象成这位紫衣女子的父亲了。
“你们两个可还看得尽兴啊?”
宫寿倒是没有一直留意大殿之下发生的事情,就连顾百芨很不情愿的出言顶撞的时候宫寿也只是拧了拧眉头,却没有将视线移过去。
老王爷就这么径直走到自己两个儿子的面前现实看了一眼宫冥止然后又转向宫冥皇,宫冥止倒是还跟他对视了两秒钟,不过宫冥皇就不一样了,男人压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宫寿此言一出,大殿之内顿时寂静了下来,谁都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味,明显是有些不满,甚至说是有些生气的意思,虽然他的话是对着两位王爷说的,可是下面的宾客乃至宫王府中在外面围观的下人们都隐约觉得,其实他这话是对着这场的每个人说的。
一大殿几百上千个人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今天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当然他们这些顾虑不能说是没有道理,可是又显得有些杞人忧天,毕竟这个时候真正该觉得害怕的人应该是刚刚在殿上打的正起劲的那两个小丫头才对。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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