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选出了自己喜欢的辈分将这些辈分按照先后的顺序排列,然后每个辈分取十个名字分别送给来到姐妹坊的女人们,这样不但凭名字就知道先后还便于她的管理,不过自己应该感谢她,没有一来就让自己也改名字。
“我知道了,希宝,你跟星愿姐姐去玩。”
苏沫起身用用挂在腰间的丝巾轻轻的擦了擦嘴,之后把手上的汁液擦拭干净,她也大致能够想的出来月舞叫她去是为了什么事情,自己只能说是她很把自己事放在心上了,看来他应该是个好人。
苏沫的印象之中对于好人的概念还是很少冯,因为自己从一懂事开始遇到的就是那些折磨她迫害她的人,从来没有谁真心的对她好过,苏沫一开始虽然很小心不愿意轻易透露什么,可是她的心里却不排斥月舞,甚至就连她领导下的姐妹坊都有了好感。
“你找我?”
苏沫站在月舞的房门外,一路上是想好了自己来的时候一定要敲门,甚至就连开场白都想好了,她在林府的时间太长了,唯唯诺诺的都已经习惯了,甚至一句话在开口说出来之前,女人的心里都要再三的过滤一下,反复的考虑一下这句话自己该不该说,说完之后会让别人产生怎么样的反应,会不会还会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如此种种,因为在林府,若是自己不小心翼翼的过活那么很有可能早就已经被赶出去了,虽然现在自己才知道被赶出来未必是一件坏事。
可是谁能想到月舞一早就已经站在门外等她了呢,所以迎头撞上的时候苏沫看见月舞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心里倒是一下子就慌了,脱口而出那三个字,自己路上想过的剧情全被都被推翻了。
“你跟林府是什么关系?”
月舞直奔主题根本就没打算做丝毫的掩饰,甚至拐弯抹角的过程都省略了,虽然现在看起来事情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可是月舞却很迫切的想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苏氏这个姓氏她没有听说过,所以差人去打听了,据回来的人说,苏姓是上古姓氏,传闻已经灭绝了。
而苏沫脸上的伤自己请了平渊最好的巫女来为她医治,可是巫女只是看了她的伤疤一眼便断言,“没得救。”
在自己的逼问之下,巫女才道出实情,原来这个苏沫脸上的伤并不是什么走火入魔所导致的,也并非是什么天生的,而是被绯容划伤的,绯容本是非容剑的一部分,传言如今绯容是被林府所拥有的,据说世上只有这把非容所形成的伤疤是无法愈合的,不过非容剑已经遗失多年了,就只剩下绯容匕首这一部分了。
既然苏沫脸上的伤是绯容所伤的,那么她定然是跟林府有所关联了,若是眼前这个女人是林府的敌人,说不定还会累及自己,虽然自己并不会去惧怕林府,可是也断然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女人跟林府扯上关系,她只想能够安安稳稳的做自己的生意罢了,虽然自己不在乎多一个废人蹭吃蹭喝,可是却不想因为一个不能为他带来任何利益的女人惹上大麻烦。
“什么林府……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苏沫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那两个字甚至连女人自己都已经清不清楚了,毫无疑问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心虚,恐怕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能说自己不知道林府,那毕竟是物界曾经鼎鼎大名的第四大家族。
苏沫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被自己给猜中了呢,就说月舞是把这个叫做平渊的地方说的太好了,最终还不是要顾及到外面的权势纷争,看来自己不要想着会有安稳日子过了。
“这个借口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月舞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面纱下面的苏沫,虽然看不清楚女人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就能够听的出来,这个女人是有所隐瞒的,而且很明显,她跟林府绝对是有关系的。
既然她是从物界大陆过来的,没有道理会连林府都不知道,她之所以吞吞吐吐就是因为她的心里有鬼,她不想让自己知道关于她跟林府之间的恩怨瓜葛,不过就这点演技的话,别说是骗过自己了,恐怕就连个小孩子也不会上她的当,
“你跟林府什么关系?”
月舞一把抓起苏沫的左手,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硌到她的手了之时,女人才将苏沫的衣袖往下面拉了一下,顿时女人的眼睛便被眼前那串熠熠生辉的手串给刺的有些生涩。
“七彩石?”
对于这串手串,月舞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的,这种东西可不是随处都有的,更不会什么人说带都能带的,这倒更是让她对苏沫的身份产生了怀疑,看来她的来头倒是不小!
“……”
苏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串,说实话女人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有过这种东西,不过她这么些天居然洗澡睡觉换衣服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串手链的存在,看来她还真是个废材呢。
不过想必就算是发现了苏沫应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甚至现在月舞说出来,苏沫都有种疑问想要脱口而出:七彩石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谁给你的?”
月舞既然认得七彩石自然也知道这种东西的出处,这种产自瑶海的宝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很多物界大陆有身份有地位的种族为了拥有一颗七彩石而花重金找关系去买都未必能够如愿,可是这个已经被毁了容,过的如此邋遢的女人居然拥有这么一整串,甚至还是成色上等的七彩石,难不成她跟瑶海还有什么渊源不成?(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