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而夏凝远此刻还未回到王府,这件事一样拂了他的逆鳞,他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京郊,夏凝远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包围了一个偏僻的院子,恭亲王挥了挥手,立刻有人蜂拥而上,撞开了紧闭的屋门。
“北大营抓人,老实点!”士兵们凶神恶煞的呼和着,一脚将企图挣扎的人踹翻在地,五花大绑压倒夏凝远的面前。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是外国商人,我是受保护的!”埃姆雷挣扎着,怒气冲冲的看着冷眼看过来的冷峻男人。
夏凝远那双狭长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那视线,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埃姆雷打了个哆嗦,他缩了缩脑袋,却听人道:“带回牢房,本王要亲自审问!”
无常闻言吩咐下去,将屋子里抓到的一干人等一并下入牢房之中。
今夜的军营大牢内,注定一夜无眠,至于明日会怎样?至少有些人必定不得安宁!
夏凝远试了试手里的鞭子,粗细正合适,柔软度也正合适,他冷冷的看着挂在半空的外国男子,眯起眼睛,狭长凤眼带出几分肃杀的阴冷,看的埃姆雷打了个哆嗦。
上次刺杀这个男人虽然不成功,但是他并未感觉到寒意,而今这种让他心惊胆战的杀意刺激的他整个脊背都迸发出一股子寒意。
他突然很想跪地求饶!
然儿夏凝远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扬手,狠狠的挥落长鞭。
眨眼之间,便是皮开肉绽。
没有问一个字,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夏凝远狠狠的抽打着这个男子,直到他昏死过去,这才取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压着他的手,签字画押。
第二日早朝,众人聚集在武英殿,独独缺了恭亲王夏凝远,皇上已经习以为常,然儿早朝行到一半,一身王袍的男人冷着脸走进来,随手将手上拖了一路的麻袋丢在朝堂之上,众人已经隐隐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四下寻找,才在麻袋上,看到殷红的血迹。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凉气,恭亲王凶名在外,但是从未在京城有什么动作,怎么今日一早,就整出这样的事情来。
“皇兄,臣弟要告御状!”
“嘶!”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什么节奏?王爷告御状?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位王爷从来都是随性而为,哪里这么正儿八经的出过招?
夏端远扶着发疼的额头,挥挥手:“什么事?”
又出了啥事儿啊?
“臣弟告宰相杨伟业,纵容其女杨倩掖,勾结番邦,绑架臣弟爱女,意图不轨!”
又是一口凉气,众人齐刷刷看向杨伟业,宰相大人脸色一僵,忙道:“王爷,误会,老臣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啊!”
夏凝远冷笑一声,侧身让开,门外,早已经穿着王妃凤袍的女子立在门外,也不进来,只在外面行礼,下跪,哀声道:“皇上,求皇上给映雪做主,秋水虽不是王爷亲生,但是太皇太后有命,当亲生一般抚养,可昨日有歹人绑走秋水,若不是得云南段氏相助,别说映雪,即便是太皇太后也别想再见秋水一面了!”
她擦着眼泪,心中的愤怒翻滚,杨倩掖,你再能耐,能能耐过当今皇上?今儿她就是要搬出太皇太后,压死你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