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锻炼?这也能当锻炼?
好吧……她还真的给锻炼出来了……这悲催的话题啊……
吃完了午饭,绯月来报:“小姐,白修齐白先生来了。”
韩映雪从绿豆糕里抬起头,瞥了眼夏凝远,恭亲王很是淡然的将手里的密信折叠好,塞回去,淡淡道:“请。”
绯月茫然的眨眨眼,偷偷看小姐,见她冲自己挤了挤眼睛,便回去复命去了。
白修齐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吓得韩映雪连忙过来扶他,可是这个人就是不起来,她只好回头求助夏凝远,谁想夏凝远十分淡定的坐在书案后,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先生这是做什么?”夏凝远的声音平静如水,似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修齐的眸子里透出几分绝望,昨晚的事情一出来他就明白了一切,他觉得自己不配再将韩映雪放在心中,因为他弄丢了她刚做好的彩妆!
即便不想承认,不想再夏凝远面前低头,他还是脸色苍白道:“是我的疏忽,才导致彩妆被偷。”
“这,这不怪你啦,是她们总是喜欢用歪招。”小人儿有些焦急的拉扯着他的胳膊,可人就是不起来,让她焦急万分。
“可东西已经丢了,你这么跪下去,也毫无意义。”
“凝远!”她回头,瞪着他:“算了,反正第一场也赢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映雪,你心太软,这样以后还会出更多的事情。”
夏凝远难得在她的面前,一连严肃,而后这个男人板起脸来,望向白修齐:“本王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白修齐惨白了脸,东西是竹芯偷偷拿给别人的,但是他不能说,依照恭亲王的性子,绝对不会饶了那个人,而竹芯……已经有了他的怀子。
他回忆着做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己的质问,无边无际的绝望,还有竹芯哭着抱着他的腿,抚摸着她依然平坦的腹部。
那一夜本不应该存在,可是它就那么赤果果的发生了,还发生在他的身上,那是他觉得自己与韩映雪之间产生距离的开始,而今天,便是一切的破灭,是那个女人,让这一切破灭!!!
他颓然的闭上眼睛,即便没有感情,他觉得自己也要负起这个责任。
见他不说话,夏凝远微微蹙眉,半晌,他淡漠道:“既然你要护着,本王便给你这个面子,只是从今日起,将有北城兵马司接管白府和你的同心堂。”
白修齐紧闭的眸子微微一颤,缓缓睁开,对上夏凝远那双漆黑冷凝的凤目,半晌,他微微涨了张嘴,心中对于这个男人的厌恶忽然少了几分。
他突然知道为什么韩映雪会选择这个人了。
恩威并施,但却不会让人觉得厌烦,此人有谋略,也有肚量。
他要保护他们一家人!
眼泪在眸子里滚了滚,白修齐终究没让它们留下来,他曾经发过是不会在自己的情敌面前示软,即便现在他只会打从心底里钦佩他,但是作为男性的尊严,还是让他生生忍住了泪水。
“放心吧娘娘,等花魁比赛一结束,我就去告他们偷窃!”
韩映雪轻叹了一口气,她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没怎么样,到时白修齐先较了真,果然还是自己比较没心没肺吧?
白修齐最后是被无常送回白府的,北城兵马司也很快将这里包围起来,白家老爷子阴沉了脸色,但是却毫无办法,看到白修齐就恨不能咬牙切齿,但念在孙媳妇儿有了身孕,便只能将怒火往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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