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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大城墙,高十几丈,在月色下显得颇为诡异,若是细看就会发觉,四面城墙上都布满着细锐的毛刺,大小不等,这是庞统配合天寒用植物根茎配合少量黏米熬煮浇筑出的,其软硬程度很有讲究,足以将攀爬城墙者的肌肤刺破,布满城墙之后又使得城墙整体光滑无比。
虽然不能对攻城的西凉军造成致命的困难,却也有些小麻烦,而雄踞在几万西凉军前的这座城,类似这种小麻烦层不不穷,无所不在,守城的庞统如同一位数着米粒过日子的妇人,执着于每一个想不到的细节之处,哪怕能多杀死一个西凉士兵,他都会去做。
在西凉凶猛攻城几天后,到此时已经损失整整七千人,若不是赶来队伍的先锋军补充而来,他们甚至妖担心城下比邻的黄巾突袭。
董卓账内,一位中年人做文士打扮,但脑上却如西凉兵一样绑着护寒的兽皮,纵然是名贵的貂皮,也显得不伦不类,此刻他跪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眼下这情况让作为谋士的李儒忧心不已,眼前的局面已经完全超乎他的意料。
记不得是第多少次来到董卓营帐,望着这位一手把自己捧到这个位置的大将军,李儒心态十分复杂,话说三遍淡如水,但他依旧还是执着劝说道:
“臣再次请主公三思,绕过幽州,直进洛阳,则大业可成,天下可期……幽州城坚兵厚,非旦夕之可下,然京都局势瞬息万变,天赐之机转瞬即逝,还望主公以大业为重……”
李儒早记不得这话他是第几次说,虽然没愚忠到死谏的地步,可与董卓利益捆绑密切的他这番话说的倒真是出于肺腑。
可是中位高坐的董卓却并不买账,卸甲之后,穿了件用了七匹布才做成的棉衣,那胖子抬抬手示意李儒起身说话。
撕开地下整只放置的烤羊,递过一块好肉过去,可李儒哪有心思吃饭,董卓也不管他是否进食,望着帐篷缝隙透出的夜色感慨道:“李儒,你真不是个好谋士……”
乍闻此言,李儒面上变色,董卓的残暴素来出名,心头惶恐间正要跪下谢罪,就听见董卓闷声道:
“郭嘉你接触过了,我不必多言,往日他为我西凉整军改革,其成效抵得上我十年之功,更不必说其余民事革新,让我凉州百姓好过不少,李儒,他只用了一年时间啊……神鬼莫测……比不得自然不怨你……”
李儒听董卓这样说,唯有深深点头,两人共事时间不短,李儒永远忘不了郭嘉的何等神仙手段,在他认知中,这是给此后几代谋士立下一座险峰的存在,高不可攀
但随即就用听董卓说道:“且不说他,就只看此时幽州城内,那二人,你作何评价?”
李儒后背稍微见汗,小心回答道:“幽州城大变之后,一大半兵力不听调动,被我和黄巾近十万大军围城,粮草困乏之绝局,却仍能保大梁之不倾,此等人心思变无心战的时下,仍让我西凉劲旅死伤近万,城池破损无多,庞士元之才,臣佩且惧……然而,那位……诸葛凉,似乎……处处受掣肘,全无作为之机,臣下不好评判……”
董卓挥挥手,骂道:
“你懂个屁…你以为那五万黄巾为何协助我西凉围城,你以为我又为何执意大攻幽州,这都是在半年之前诸葛孔明就秘密和我定好的……
一直到此刻眼前一切事情,都没逃出她当日预料……就连我西凉军士的伤亡,都是我和她定好的,否则你真觉得我董卓是傻子?会白死如此多的人?而在和她的约定中,再有五日,我们就要绕路弃幽州而走了……”
李儒骤然听闻如此不可思议之事,只觉得嘴里发苦,说不出话来。
哑着嗓子问道:“那主公为何如此?”
“为何?为了太多事……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她都想到了,甚至于暗中往我西凉共计运送了三百万株钱,和无数的生铁武器,说来我西凉军的军备还有她一份功劳。
李儒啊,你觉得这样的人物,会为我所用?当然不能,绝对不能,你觉得我斗得过这种人物?当然斗不过,绝对斗不过………
尤其是她诸葛凉,实在是已经到了郭嘉所说的谋士极致境地,而且她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天怒人怨啊,我人老了,难免嫉妒,所以这样做的后果统统的不重要。
我如今有一个更有趣的想法,我要不惜兵力的把幽州城攻下来,然后,把那卧龙凤雏都杀了炖掉,这道菜就叫,龙凤烩
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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