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离婚嘛!话说人家民政局一天可是要离不少婚呢,对不对?”
江琴琴摇着乔诗语的胳膊,尽量说的风轻云淡一样,而且是十分讨好的语气。
乔诗语一直没有说话,许久才都是盯着江琴琴的,好一会儿才开口,教训:“江琴琴,你给我认真点儿,离婚可不是儿戏,仔细给我说清楚,要是敢漏掉什么,你绝对死定了。”
乔诗语恨铁不成钢的推开还在讨好的江琴琴,这孩子怎么不知道愁呢!
她现在可都是要愁死了。
“仔,仔细说说清楚?可是,可是……”
怎么说?哦买嘎,难不成从两年前开始说?
这故事远了去了,还是……
“喂,江琴琴,你可别想偷懒什么的,一字不漏给我讲清楚。”
江琴琴刚在思索着,乔诗语却是一声河东狮吼。
“好,好,好,我说还不成!事情是这样的,欧凡和我不是一路人,其实他当时只是可怜我,所以才跟我结婚的,你说我也不能这么不靠谱,就害人家一辈子,不是?”
应该是因为可怜,看她被赌徒逼的无路可走,所以才在她求他的时候,既把钱借给她,也顺带把人给收了。
“因为可怜你?那以前跟你在一起是在干什么?耍流氓吗?”乔诗语咬咬牙没客气。
江琴琴一口水喷了出来,话说乔诗语现在太粗俗了,什么耍流氓?
人家不是已经跟她结婚了,那也不叫耍流氓了吧?
“咳咳……”江琴琴干瞪眼一句话没接下去,没谈到那耍流氓什么的,她该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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