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玉仙”那样的封号,则是连姓氏都被替换,只称封号,连姓氏都不为旁人所知。
许七虽看过李舍的记忆,但他的记忆纷纷杂杂,许七也难从浩如烟海的记忆中翻找到什么信息。也是因为听墨神锋说起过,许七心中有了这么一桩事情,再去看李舍的记忆,才能准确的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看着二人,许七负手问道:“来的可是梁左辅,李右弼两位宗师?”
二人对视一眼,那面色稍黑三分的修士点点头,道:“不错,我名梁左辅,他是李右弼……你可是许庆之?”
说话时,梁左辅气如渊海,重重往许七身上笼罩,带着几许威压。
许七心如坚铁一般,即便面前山崩地裂,自心都能分毫不动。这气势、威压于许七而言没半点用处,根本不能让他有半分感觉。
哈哈一笑,许七一摆袖袍,道:“不错,本座就是夺舍了你门下弟子肉身的许庆之!”
梁左辅没想到许七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有愣神。不等他言语,便听许七冷笑道:“你若要和本座交手,那就各自施展本事,拼杀个胜负生死;你若不战,便趁早将那什么气息、威压收了!”
“在本座面前做这手段……”
许七话中带着几分冷峻杀意:“嘿嘿!你是将本座当作孩童么!”
这两人虽然是真身巅峰的境界,但看二人一身法力流转,却不如许七见过的真身之辈,也只能在元景儿那凭借外力晋升真身境界的修士面前称一个“碾压”了。
二人这样的战力,许七有把握同时面对,进退自如。即便不能将二人轻松杀了,也绝不会被二人杀死、击败。
以这二人的战力推断那个“白玉仙”,战力应该也和许七大致相等,最多高出一两线而已。
梁左辅被许七一番言语说的面上青青白白,最后脸上开始发红,显然是心血冲头,心中做怒。
“哈哈哈哈!”
一旁的李右弼笑了一声,一脸的笑容,对许七道:“梁宗师修炼的是刚猛一道的法门,势大力强,气象万千。久而久之,不免受到一些感染,有几分习惯。这是习惯使然,许先生不要在意。”
稍顿了顿,李右弼向梁左辅道:“梁左辅,这种事情你该向许先生说明。有了误会,那可十分不好。”
“唔。”梁左辅闷声应了一声,看了许七一眼,道:“的确如此。”
从来都是他以势压人,少有被人压制的。要他向人服软,那更是难为。能认同李右弼的说法,已是极大的让步了。
许七也不同梁左辅多言,向那一脸微笑的李右弼问道:“二位来此,是要做些什么?”
不见那“白玉仙”前来,许七对白玉仙庭的态度便有了一些了解。只是这二人前来意图何在,就不是许七能推论的明白的了。
他也不想和二人来回推敲言辞,索性便明白问出来。
李右弼笑呵呵的:“先前听五阳道传来消息,说我白玉仙庭门中弟子,被人夺舍了肉身,更用这肉身在元妙界中行走。至于再细致一些的,就一点都不知道了,只是听五阳道的人说那位许庆之许先生手段十分厉害,战力强横至极。”
“因此,才有了无断前来的那一番事情。听他一番言语,才知道是我白玉仙庭做事莽撞了,也亏许先生手下留情,要向许先生致歉、道谢。”
说着,李右弼一肃容,对许七拱手道:“白玉仙庭管教不严,致使门中出了不肖弟子。幸亏许先生仗义出手,替我白玉仙庭扫净门庭。许先生海涵大度,仗义能为,白玉仙庭十分感怀,也十分抱歉。”
不管白玉仙庭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李右弼这番话都给足了许七脸面。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许七也真不好驳了这送上来的脸面。
“好说。”
对李右弼一拱手,许七道:“贵派客气了。”
“哪里哪里,”李右弼笑着摆摆手,四下看了一眼,问道:“怎的未见墨神锋?他被困于此,实在让白玉仙庭十分愧疚。”
许七对无断说过墨神锋和李舍之间的事情,白玉仙庭中人听他转述,自然也就知道了。
许七道:“他受了本座的号令,去做一件事情,短时间是难回来了。”
李右弼打了个哈哈,点头道:“他被困在九天仙府中,无法返回元妙界,实在让人心中痛惜、不安。如今是跟随了许先生?极好,极好。跟着许先生,日后定有一番作为。”
墨神锋陷落九天仙府,无法返回元妙界,又手刃了白玉仙庭四个门徒。不管怎么说,墨神锋都难回白玉仙庭了。
李右弼一句话,将这事情轻轻揭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