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分羹的。”语气中带着不屑,很是厌烦。
他是第一个进入沙城的修士,之前的禁制也是自己破除了,只是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便又来了五位,不、现在应该是六位。
“报上你的名字。”另一位年轻的修士开口询问道。
这里可都是在东荒略有名气的修士,若是一些无名小卒想要来此分羹,恐怕难以存活。
对于那修士的问,任晓松微微一笑,他是谁,默然峰上智慧松,论心机,即便是那些老辈的修士,都怕是、难与其抗衡。而这修士的问话,在他的面前更是可笑至极。
虽然明面上是问名字,但实则是在探自己的底。
“在下,宗域,任晓松。”
慢条纹理,丝毫不慌,眼中的笑意,透着淡漠,嘴角一掀,他也想看看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你是任晓松,可是那黎阳宗的任晓松。”惊呼,惊骇,甚至都可以说是惊慌。
任晓松是谁,恐怕凝神一辈的无人不知,即便是在东荒,都是闻名于世的,他的战力没有人知晓,但是他的心机与谋略,却是响彻东荒。
对于他们的表情,任晓松也是依然是微微一笑,仿佛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若是黎阳宗没有别人叫任晓松,那就是我了。”
听闻此话,六人再次一颤,虽然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但是听到他的确认,心神也不受控制的再次一震。
寂静,此地沉寂不已,所有人看向那白色的身影,面带肃重之色,只是这些人跟木遗迹的修士不一,各自的看起,达成一个默契,并列而立。
“杀。”
不知是谁喊出,六道攻势猛烈的轰出,直逼任晓松的头部,他们很清楚,此刻灭杀一个强大的敌人,在后面可是有着莫大的好处。
再说,他的智慧虽然响亮,但是实力却不见的有多强大,六位同仁,难道还灭不了一个书生?只是下一刻,他们惊呆了,也是他们此生最后悔的时刻。
攻势强悍的攻出,浩瀚不已,单是那气息都已使得山岳崩裂,六道攻势各有千秋,还未置,那后方的城楼,便以倒塌泯灭。
望着袭来的攻势,任晓松摇头笑起,猛烈的风势将自己的衣衫吹得后仰,轻轻的开口。
“散。”
散字落下,那袭来的攻势,顿时消散,若不是后方的城楼塌陷,你跟本发现不了,此地的七人已经交手。
震撼,轰动,六人的面色再次惊慌而起,各自的相望,随后眼神一厉,印决再次捏起,那是六道强烈的攻势,与之前先比更为的强横,甚至可以说,化空的修士,面对这般攻势,也不得不严阵以待。
攻势袭来,如同那滔天的巨浪,浪浪相叠一道强似一道。
而对于这攻势,任晓松依然淡漠,双眼中带着丝丝惫意,缓缓的抬起手臂,冲着那袭来的攻势,一直指出,从那指尖散出六道夺目的灵力。
霎时间,攻势寂灭,消散全无,而这还不止,灵力崩发,直逼六位修士,速度之快,根本不给闪躲之隙,狠狠的贯穿而过。
一招,仅仅一招,便已经让六位凝神巅峰的修士,重创不已。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为何任晓松能在东荒闻名,智谋与实力,哪一件都不是他们所能抵挡的。
六处方向,六道身影转瞬离去,怕,他们十足的怕,若知道是这般结果,早就逃之夭夭了。
望着那离去的身影,任晓松摇头苦笑,猛然转身,五指伸开。
“囚。”
霎时间,所有逃离的身影,滞留在原地,难以动弹,甚至是不能动弹。
这一刻,六副绝望的面孔呈现着任晓松的眼中,但是他没有留情。
“灭。”
五指猛然一握,那六位修士顿时发出撕心的惨嚎,四周虚空紧缩,骨骼的断裂声清晰至极。
数息之后,在无尽的痛嚎中,化作六滴鲜红的艳血。
对于此幕,任晓松没有做出任何表情,转身将手放入袖袍之中,向沙城的深处走去。
而在沙城外,看的此幕的诸多修士,冷汗已经染湿的衣衫,面色苍白到恐惧,起身便逃离此处,对于那书生一般的任晓松,在其心底,也都列为禁忌修士,若是不能碰见,那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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