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织红着脸搂着裴风的脖子,轻声道:“还能怎么养啊,天生的好不好?还赖上我了!赖上我就赖上我吧,还拿甜言蜜语砸我!不过还挺受用,嘿嘿……可是,你下次可不敢再那么用力了啊,我真受不住!就你那发疯的势头,我要是不拿枕头盖在脸上,那这整个楼层上的人还不都得被我惊到了!”
裴风嘿嘿一笑,他还不知道有**的女人在办那事儿的时候需要男人怎么样?玩味的看着左织红的不像样的脸蛋,道:“我轻儿的时候,你肯定又嫌我力气了,放开嗓门叫呗,别人听不见!你的担心都多余!”
听这话,左织立刻想起了自己蒙着枕头时也发出了不的声音,羞的恨不能钻进被窝里蒙上被子,可面前这牲口就在脸前,还一都不能动,郁闷的娇哼了一声,道:“别人听不见才见鬼呢,要是真听见了,你要我以后在这个区里怎么做人?”
话音一落,左织只觉得肚皮上火热火热的,马上又使劲儿拧了一下裴风的胸口,羞愤欲死道:“你还没完了!你要撞钟去啊!”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身子充满了力气,这才休息了没十分钟呢吧?”左织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裴风心里跟明镜似的,还故意向下缩了缩身子,欲要将那火热玩意儿扎枪似的再次扎进左织的身子里。
左织彻底傻了,赶忙轰裴风从自己身上下去,道:“赶紧穿衣服下床,我算看透了,在床上你就不能消停!”
“胀的厉害!”裴风可怜吧唧的看着左织。
“那……那怎么办?”
左织郁闷了,既心疼又为难,据男人那方面不能憋着,憋着憋着,就容易憋出事儿来……可是再怎么,她现在也还是个刚被了处儿没多久的女人,经不起裴风这么干。
其实也不是据,是大学时期,左织有一个同寝室的女同学这么的。
那位女同学,要拴住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他有那方面的精力,一定要榨,榨干,看他还有没有精力去想别的女人。
后来,那位女同学成了j市某公司的高管,胖的跟球一样,而那位在大学时就被她天天榨干的男同学,则在j市发改委做了一名公务员,每个月的应酬不少,但总是胖不起来,瘦的跟杆儿一样。
裴风用舌尖挑逗了一下左织的樱桃口,坏笑道:“织,宝贝,你你每天也没有喝那么多水,怎么嘴儿就这么粉嫩呢?连唇膏口红什么的都不用抹就这么粉嫩!”
裴风的这个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了。
昨晚裴风就有过这个要求,但左织拒绝了,也不是非得违背裴风的意愿,就是看到那上面还有自己的血丝什么的,就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吃的玩意。
左织脸一红,侧脸躲开了裴风,然后轻轻拱了拱他的肩膀。
“啧啧,算了,我也不想强求你。”
裴风看左织还是不乐意,撇了撇嘴,心想着时机还是不太够啊。
“哪里要你强求了,你这蛮牛,我总得拿湿巾给你擦擦吧,上面都是……”
被裴风误会的左织到这儿,已经不下去了,脸红欲滴的推了推裴风,道:“快起来,我拿湿巾!”
对女人来讲,在床上的时候,男人的**声也很动听。她们在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也会有一种令自己都兴奋的满足感,导致她们在某些方面会更加努力,更加认真,甚至更加听话。
裴风在这方面是老手,所以一旦左织上了他的贼船,就完全不受自己把控了,裴风让她怎么样,她就会怎么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左织的嘴巴和双手正好用到发酸发麻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开门声。
应该是左织的母亲。
两人买完戒指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就在家呢,但老太太是个聪明人,一看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买钻戒的地步了,立刻就找了个由头出门了,把整座房子都留给了两口。
老太太本以为这都快十二了,自己买完菜,又在区附近溜达了几个大圈,回到家应该不碍自己闺女的事儿了吧?
可是这一进门不要紧,老太太傻眼了,只见左织那屋的门还关着呢,而且里面好像还传来一阵阵身体慌乱间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这事儿闹的。
老太太赶紧提着菜篮子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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