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抓住李雪不放手,生怕她反悔,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她成功逃跑。
要不然她还怎么跟我共患难?
我确实是一个奇怪的人,总是喜欢把还没有多严重的事情复杂化、严重化,所以有的时候稍微一点小事我就会莫名其妙的害怕,这样子确实很傻。
但其实我拽李雪衣角的这个小动作早已被宿管尽收眼底。
意外的是,宿管也只是幽怨,看见我,嘟囔了几句,就灰头土脸的转身就走。
虽然我不知道灰头土脸这个词语用在这里是否合适。
之后的星期一那天才听同学说似乎是我的擅自离校恰巧让校长知道了,最后把宿管训了一顿,然后扣了工资。
宿管之所以不对我发火说我,可能是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再怎么样骂我,也不可能把钱骂回来的缘故。
我听说北开的宿管工资本来就不怎么高呢,于是我这个时候没有再窃窃的偷笑了,而是怜悯我们的宿管,为她感到惋惜,于是决定为她沉痛的默哀三分钟。
宿管刚扭头走的那会儿,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呐,只能抱着一脸大写的懵逼和李雪面面相觑。
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宿管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因为要是按平常,宿管绝对不会这样嘟囔几句就善罢甘休的,轻则记过,挨批,重则写一篇一万字的检讨半小时后交来。
半小时,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简直就是挑战不可能嘛!
可是这次宿管完全就是嘟囔几句,其余的什么都没说,真是“温柔”的有些反常啊。
当时我怎么琢磨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干脆就不要想了,然后我当时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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