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这王八肯定是把老子媳妇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享用了,不然怎会看一眼便知老子的bq是冒牌货?
武植怒极反笑:“是老子浑家还是你浑家?你凭什么说这不是老子浑家?”
应伯爵等人见多识广,见西门庆失态,急忙去拉扯。西门庆这才省得自己还在公堂之上,想稍作收敛,却听那平日三棍子打不出闷屁的武植继续大放厥词。
“大人,定是这西门庆心中惦记着拙荆,当夜竟逾墙进入小民家中施暴。此人数日前还曾将拙荆堵在王干娘茶楼中欲行调戏,若非小民及时出现,只怕拙荆已被他玷污!此事亦有许多人证!”
“没错!那日武大郎与郓哥一同入得茶楼,然后武大便被西门庆打伤……”有人想起那日事情,不禁大叫,但又想到这武大郎能斗群狼,怎会被西门庆打伤?
众人也都想到此节,纷纷又看向武植。李知县暗暗头疼,这案子怎的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不过也合该西门庆倒霉,他是武学奇才,只一日便将卓一凡教给他高深武学《太玄经》其中一部分练出,内感方生,此时正难以控制内力,内力不时在身侧鼓荡,便是寻常不会武之人都能感觉出异状。
张福冷笑道:“我道这西门大官人怎的能打伤大郎,原来是已生出内力的武者,看这内息生生不息,只怕那是道门顶尖的功夫。”
西门庆控制不住内息游走,没有办法,苦笑一声道:“此事并非什么好事,但小人确实与那潘氏情投意合,有过不伦之举,有物证为据。”
说罢便要玳安快速跑回家拿回一只绣鞋,西门庆道:“我与潘氏初次云雨,留下她足上绣鞋做个留念。大人,在下不是什么好人,但并非侮辱妇人,而是两情相悦,最多杖责。”
西门庆避重就轻,宁可挨几下杖责也要撇清关系,而且那绣鞋许多街坊都见潘金莲穿过,根本不可能是作假。应伯爵等一帮狐朋狗友也纷纷帮腔,与牛奋等人互相瞪视。
武植却想不到那死人潘金莲竟如此愚蠢,偷情还要留下证物,不由羞恼道:“大人,这正是西门庆欲图不轨,进入我家偷东西的明证,我娘子罗袜香鞋时常丢失,原来竟是此人捣鬼!”
当下几个街坊男子更是脸色一红,跟着指责西门庆起来,原来那些物事,也有他们偷的。
西门庆却不慌不忙,冷笑道:“大人,你且细看,此处还有潘氏手书。”
李知县顺着指点一看,那鞋弓里用娟秀字体写着“奴奴潘金莲赠亲亲相公西门庆闻香”几个蝇头小楷。李知县嘿嘿一笑,然后正色道:“咳,武大,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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