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姐,这些残局图,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还有,姐,你怎么会下棋?”
“从爹以前的书中看来的,其实爹也研究了很久,才破了棋局,咱们是沾了爹的光。”刘玲脸不红气不喘的往刘致远身上推。
刘宝张着嘴,跺了跺脚道:“都怪我,没把爹的书都留下来。”
都是肖鑫林,若不是他祸害,爹的东西怎么会……
想到这,刘宝开始自责,同时心里好生遗憾的低下头。
“别这样,爹的书,姐姐都看过,以后姐姐都教给你,明天,咱们就回小塘村去看爹,今晚你给爹写封信吧,到时烧给爹看。”刘玲安抚的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
刘宝收起心情,展颜一笑,语出惊人的道:“姐,我不会胡思乱想的,我会把爹永远的记在心里,但姐,却是阿宝现在的全部,我会学着谋定而后动,保护好姐姐,让姐姐将来过最幸福的日子。”
刘玲心中一晒,这孩子怎能不招人心疼啊。
刘宝在刘玲走后,那里还睡的着,想着只要置死地而后生便能解开棋局,便一咕噜的爬起来,去了刘玲房中。
昨晚所下的棋局还在,刘宝走近,就见上面落了好几个黑子,那几黑个子恰好就是置死地而后生的下法,堪堪将棋局点破,只差一子便进入了对攻局。
刘宝咧着白牙笑的两眼弯弯:“姐姐说的果然没错,这样下,便能破了残局,并抢占了先机。”
他那里知道,这落的几个黑子,是叶霄下的,只以为那是姐姐为了提醒他而故意落的棋子。
这边刘宝如满血恢活的左手持黑子,右手持白子,平气凝神的下棋,县衙门里,却又是另外一翻场景。
胡小飞恶狠狠的盯着袁海宁道:“今天你别去了,我去。”
陈小洁凶悍的给了胡小飞一掌:“东西是我出的,该去的人是我,你给我在家呆着。”
袁海宁快哭了!心想,这两位爷又是闹的那一出,大过年了,谁吃饱了没事做,争着跑去冒充下人的?
只有欧阳啧啧称奇的蹲在两只雕着大雁的礼盒前,不停的把玩盒子中的圆珠。
“一夜之间,不惜用内力震碎打磨了玛瑙、蓝石、紫晶、黄玉、绿翡,再加上一般大的东珠,啧啧啧,这聘礼虽不算华贵,但心意价值千金哪,你们说是不是?”
“聘礼!!!!”三声大吼,快要把屋顶都掀了。
袁海宁很不淡定的跳了三尺高:“欧阳先生,这饭能乱吃,可这话不能乱说啊,公子什么时候说这是聘礼了,不是说省得空手上门,所以拿个盒子装上吗?”
胡小飞哈哈大笑的捧着肚子,指着袁海宁的鼻尖道:“蠢货,你瞅谁送礼,要用双雁盒装吗?嗳哟喂,这大过年的,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胡小飞,今天我必须要去啊,谁敢拦我,枪头见真章。”
陈小洁窝着小嘴,不敢置信的接道:“好快啊,欧阳,这真是下聘啊?这人,我还没见着呢,再说了,老将军和将军知道了吗?还有,是纳妾还是正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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