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叔莫要妄自菲薄,这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做生意,当得了大掌柜的,我这生意,和其它的生意不同,不需要讨价还价,只需要有人陪同,并记住正确的答案,便可以了,以沈叔叔的能力,定然可以驾驭。”
刘玲看沈沅完全被惊吓到,淡淡的笑了笑,又接着说道。
“至于小塘村的地,沈叔叔可以请人种地和收割,而我这店,开一旬休两天,夏天则,每天的辰时初开店,申时初关店。冬天则,辰时末开店,同样是申时初关店,时间很充足,就算沈叔叔不来城里住,也可以骑马走来回。”
赵氏王朝的一旬是十天,分上旬,中旬,和下旬,也就是说,她定的休息日是上八天休两天,时间也是朝九晚五,比官员上朝还要轻松得多。
沈沅听着心动,可又一脸纠结,喃喃的道:“东家小姐,我真是没做过大掌柜,另外,你说不需要讨价还价,那这是什么生意?”
“琴棋书画攻关的生意,沈叔叔,您看看这个。”刘玲把章程递给沈沅,其实她这生意,很类似古玩收藏,套用那句,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赵氏王朝如今太平盛世,琴棋书画被哄抬的极高,也被定为最高雅的东西,而出自她手的字画,又岂是百两或千两能衡量的?
如今大儒王偃的一幅字,以大小横幅来算,宽半米,长一米的字,被人定价为五千两,有时还因转手,而将价钱抬的更高,同时若有同行的大儒进行鉴赏时,落下印章的话,那价钱,便会哄抬的更更高了。
虽然,现在她名不经传,但名声这东西是靠日积月累而来的,更何,她的实力摆在这里,行家自然不会错过。
沅沈仔细的看完,惊骇的半晌都没回魂:“东家小姐,照你这上面写的,进门只需交十个大钱,便可进一层观赏画,若是能猜对画中的真意,才能进二层观赏书法,确实是不需要讨价还价,可是,这能赚钱吗?”
刘玲淡定自若的一笑,这个时代还没有人时兴书画廊,和买票进入,更别提诱惑力更大的攻关,有时新鲜和高难度,往往就是拓展名气最大的方法,同时也能赚个金银满钵,她很有自信,能将《致远斋》做到天下第一家琴棋书画斋。
“沈叔叔,你放心,我既然要开这种店,自有十分把握,而我店中的琴棋书画,绝对前无古人,就算当今的大儒齐聚一堂,想一日之内攻破三关,都极其困难,而往往,在人心中,越是困难重重,就越是想一探究竟,因此,它必然会很赚钱。”
沈沅拿捏不住的不停思索着,有些自卑的道:“东家小姐,我这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少,怕是难当大任啊。”
“孜孜而好学,那怕刚开始,墨水再少,总有一天你在这方面的鉴赏水平,也会慢慢提高,沈叔叔,我很希望你能来帮我,我现在能信任人的不多,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打算露面,所以,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信任的人,帮我料理所有事宜。”
沈沅低头沉思了很久,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艰难的再问道:“东家小姐,那这些字画,可是出自名家之手?”
刘玲懒懒的一笑:“这是自然,它们都是出自几个世外高人之手,名字,我不方便说,以后沈叔叔就知道了。”
她的画风和书法风格,迥异而不同,因此,她以一双手,冒充了五个人的名号,所以,她才需要五枚印章,分别为致远居士、惮改居士、信言居士、无谄居士、千乘居士。
除去致远居士,惮改、信言、无谄、千乘,都是出自论语,意喻深厚。
她要以一己之力,撑起五大名家,从此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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