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咬,拼命咬,咬到,他刚才被她锋利的牙齿,划破的唇心,染上了粉红,她才迷离又涣散的瞪他。
“你确定?”叶霄根本就没有要抽离出来的意思,更不在意的随她咬,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按理,他不是应该要软绵了嘛,可留在体内的东西,好像除了没那么炙热和肿胀外,根本就没有半点打退堂鼓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她咬住了他,还是他故意紧紧相连。
刘玲打心眼里的哆嗦了一下,脸红到不能再红的拍打叶霄的后背。
“坏人,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来了这么久,你怎么不说王竹君的事,讨厌,讨厌死了。”
“有何可说?”叶霄扬眉淡笑,深邃的眸子,划过他独有的冷色柔情。
对他来说,王竹君不过是被义母利用的棋子,义母想要的,也是他一直在做的,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当然要说,婚书为凭,我爹为证,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夫君,你也只能和我白首不相离,多一个人都不行,我的心,可是很小很小的,小到容不得沙。”刘玲脸红红的咬他,咬他,咬他。
六只狼狗,此时有些偏着头,有些索性趴着,有的居然还会捂着眼睛的看着他和她,总之,那六双眼睛,没有一个是闭着的。
叶霄听她一字一字的说完,忽然心头如同喝了十斤的烧刀子,浓烈醇香,熏熏欲醉。
“既然婚书为凭,岳父为证,为夫又怎会负你?嗯?”
刘玲在他拉长声中,颤栗的紧缩了一下,嘤咛又媚眼如丝的娇嗔一声:“量你也不敢,否则,我才不稀罕你呢。”
敢说不稀罕?
叶霄冷哼的低头反咬她,这次可没半点怜香惜玉,一直咬到又肿又红,才罢休。
“你必须稀罕!”
“讨厌!我一会不要见人,你去打发了他们。”
“亲为夫一口,为夫便去。”
刘玲脸爆红,长长的睫毛刷过紧靠着她的叶霄,细弱蚊呤的撒娇道:“不要,快放我下来,你还吃不吃面了。”
“吃面,嗯!”男人又是一声拉长,同时蛰伏的“面条”瞬间动了动。
刘玲抽了口气,瞬间明白到男人调味性很浓的意喻……
这男人,简直就快成了调~情中的高高手了。
“好夫君,求放过,人家腿软了行不行?”刘玲服软了,再不求饶,谁知道一会前头会闹成什么样。
再说了,纪南还在活活受罪中呢……
“叫为夫什么?”叶霄很享受的眯起眼,回城后所有的不愉快,都在她这一声一声的软糯温香里,消失贻尽。
“夫君,玲儿的好夫君,一个人的夫君。”刘玲压住肉麻,半哄半亲的触碰,这才让男人放开了她……
本以为会热流顺势而下,那里想到,根本就没有,整个身子,只有香汗泥泞还有腿软,害得她又原地恢复了好久,才堪堪站稳了身体。
一抬头,看向稍做整理的叶霄,完全跟个没事的人一样,一身墨绿,斧削刀刻般冷峻的脸,反而更加俊美到天怒人怨。
“要为夫扶你吗?”叶霄冲她伸出手,那神清气爽的双眸,在夜色里,璀璨的亮过了天边的北极星。
“前头快闹翻天了,你赶紧去告诉义父,还有婆婆他们,我去给你煮面啦,天哪……那面只怕都糊了!”刘玲磨牙!
就在这时,常在的声音从前头院子里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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