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皱着眉,心疼但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疼吗?疼死你算了!你多大的人了还被水烫到,烫到了不知道抹药吗?”
白露紧咬着下唇,鼻尖一酸,小眼神里满是委屈。
她看了一眼季寒声,用呢喃的声音说道:“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吗?再这样,我真的要哭了。”
季寒声强忍着,不吃白露这一套,“哭哭哭,脑子进水了才哭。是你自己不小心烫到的,还是谁泼的?”
白露一阵沉默,只见季寒声怒其不争的瞪了她一眼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拉起她的胳膊,查看了起来,越看他的脸越是阴沉,眉头皱的越深。
“去这附近最近的药店!”他对司机吩咐道。
声音低沉又冷冽,看得出来怒气不小。
司机很快就将车子停在了最近的药店门前,是季寒声亲自下车买的药。
药店里,药店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
“我要治烫伤的药。”季寒声冷着一张脸对那人说道,末了又强调了一句:“要快速治烫伤的药,不留疤的。”
女人都爱美,何况白露本来就美丽出众,留了疤她自己心里肯定会难过死的。
中年男人温声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抬眼看了一眼狂拽酷的季寒声,“紫花烧伤膏,用于轻度水火烫伤。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烫伤的地方,一天一到两次。”
“好,就这个吧。棉签、棉球什么的也都拿一些。”
季寒声对这些了解的还是很清楚的,他只身在美国多年,自理能力也培养出来了。
再加上母亲顾景月之前精神状况不好,时常有撞伤、碰伤,这些护理小细节他自然能注意到。
付了钱,季寒声提了一个小袋子折回了车上。
上一次给白露上药是因为她打群架,这一次上药是因为她被烫伤!
季寒声皱着眉将药膏挤在了棉签上,先是对着她被烫伤的地方吹了吹,像是照顾一个小孩子似的,“呼呼”大概就不疼了。
“我给你抹点药,我会轻轻的,要是疼你就忍着点,这个药可以防止留疤。要是留疤了我看还有的你哭的!”
季寒声这么说,白露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
季寒声很快就给她上好了药。
看着白露腰|肢处被浸湿的一大片,季寒声忍不住愤怒道:“S-t!是不是白世荣做的?你什么时候这么软柿子了,任由别人欺负你都不还手吗?”
白露脸上噙着明媚的笑,看上去可真是傻兮兮的,“不算是吧。如果要追究也只能算到白心妍的头上,是她弄了一杯开水……我知道还击,心里有数啦!”
看着季寒声阴沉不善的脸色,白露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要心疼死我吗?”季寒声说着伸手落在了她礼服的拉链上。
白露整个人一僵,错愕的看着季寒声,“你……你要干什么?”
……季寒声抬手就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满脑子的什么思想,你在想什么呢?我看你十分的期待吧?”
白露噔的的红了脸,瞪着季寒声,“期待你个大头鬼啊!”
虽然脸上笑着,嘴里插科打诨的说着,但白露实则很感激季寒声。这个男人每次在她落魄的时候,他都能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或许他是上天派来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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