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它只简单有力的说了三个字。
“去哪?”我一顿,本想奋不顾身的扑过去跟它走,天涯海角,只要有它,无论是白狼还是相公,我都无所谓,但是,就在那一瞬,无痕那张娃娃脸浮了出来,我脚步顿住了。
“走,或不走。”它眯起眼,冷冷的问,显然它还是不认识我,只是不知为何却忽然想要带我走了,也许它也有了一丝迷惑。
“走了,还回来吗?”
“怎么,你果然是司空功的禁脔?舍不得走?”白狼语气颇为不悦起来。
“不是的,他抓了我的一个朋友,如果我走了,那人就会被烹食。”现在,我不能让它有一丁点误会。
“走,还是不走?”它根本不理我那些说辞,冷冷的看着我:“最后一次机会。”
“白狼,别逼我,那人救过我的命,我不能置他于不顾。”我痛苦的闭上眼:“求你了,带他一起走吧。”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罢了。”白狼忽而长叹一声,轻浅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要走!”我猛然冲过去抱住它,为了怕它将我甩开,甚至四手四脚都缠住它高大的身躯,那模样甚是难堪。
白狼顿了片刻,却不再言语,优雅的往前走着,它驮着我就好像驮着一个小娃儿,根本不费一丝力气,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就这样走了,内心是十分纠结的,要是不放手,我就跟着白狼离开,那当然是我最期盼的事,但是离开就意味着无痕要被烹食,他数度奋不顾身救我,如今这样,我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
挣扎中,白狼已经走到墙角,只要一跃,我就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它在墙角边站住了,似乎有意让我自己松手。
“白狼,我不想松手,但是,无痕救过我不止一次,我害他惨死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我爱你,一直都爱,除了你没有别人,是真的。”说完这些话,我松开了手,它毫不犹豫的跳出墙头,我哭倒在地,痛苦的不能自已。
“白狼,白狼,白狼……”嘴里不断的喃喃着这两个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那么痛。
缓了半天,才回过气来,我擦着眼泪,既然已经离开了那个院子,那么不如就去赌一把,救得了人最好,救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现在的我,真是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借着这股子蛮劲儿,我冲出了西厢房,顺着一路冲到前厅,却没想到前厅居然还点着灯,那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忽明忽暗,我忍了下没有贸然的冲进去,贴着窗户捅破了一个洞看进去。
这一看,顿时毛骨悚然,只见平日用膳那个大圆桌前坐满了一圈儿纸人,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摆着一个婴儿,不是那种菜一样的婴儿,而是活的,还在哇哇啼哭的婴儿。
“各位长老,这道生食阴胎已经准备好了,这个阴胎,可是极品,阴年阴月阴时生不说,娘也是个阴女,这样的滋补,百年难得吃到一会,请用吧!”只见司空功负手站在桌旁,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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