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刚送走薄君臣夫妇,回到客厅看到老爷子穿着睡衣下来,便走近。
“是先生和太太,他们今晚去帝国酒店住。”
“家里好好的干嘛要去酒店?这么晚!”
管家掩嘴偷笑,“大概是太太害怕您明早会拉她继续对弈吧!”
“对弈?”
薄飞扬回头睨着管家,跟在他身旁这么多年真是一点儿都没学到有用的东西。
“难道不是?”管家眼见老爷子一双犀利的眼睛瞪着他,似嘲弄。
“不管谁赢了婚礼都会按照我的方式来,明白么?”之所以要拉他们打牌,一是探一探这丫头的虚实,一个人的品格从她打牌的过程中便可窥见。
“是!还是老爷子精明。”
管家瞪大双眼,旋即又回味过来开始夸赞老爷子的狡猾。
薄飞扬对身边拍马屁的人是极为讨厌,扬手指了指管家,管家立刻噤声目送老爷子上楼。
老爷子走了几步,停在楼梯间回头道,“明天一早给夏烟打电话,就说明晚向家的晚宴一定要出席。”
“那给先生打电话说不好吗?”
“你个——跟那死小子说了也白说!但是给夏烟说的话,她一定不会回绝我!”
“是!”
“是该让她代表薄家进入上流社会啦!”老爷子背着双手上楼自言自语道。
扶颜的公寓里。
白天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女人帮他。
幸好白天回了一趟家,老妈悄悄支招,向佐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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