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臣独自在办公室来回度步。
清晨从S大送了洛夏烟回来路上就给向佐打了电话,心里无比焦灼。
又担心向佐来了会嘲笑他。
砰。
办公室门也不敲,向佐人就飙了进来。
“君臣,我说你到底是有哪门子神秘事件,一定要我过来当面说!”向佐斜挎着黑色方形包,提着车钥匙浑身是火气的闯入。
好像这个小伙伴不清楚当前他这个准新郎有多忙一样。
他看了看诺大明亮的办公室内,只有薄君臣在,便直戳戳的走到会客区坐下,倒了杯水喝。
“我渴死啦!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沦为不能抱着媳妇儿睡的男人,你还来捣乱!说吧,啥事儿?”向佐喝完一杯水放下杯子,粗鲁的抬手擦擦嘴角边的水。
薄君臣攥着手机在他对面坐下,修长的手指无措的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挠着。
“你快说呀!”向佐如今像个急性子男人,看到君臣这样,又想笑。
忽然,他双眼圆瞪,指着薄君臣,大声尖叫:“你不会是也被女人半夜踢到床下了吧?”
“去你的!那是你们两口子喜欢干的事儿!我只是——”
“只是被夏烟咬了兄弟?哈哈哈……”
薄君臣正襟危坐,目光一敛,心跳遽然加快。
“你帮我去弄一点套……”
“啥?套?你要套干啥?”向佐像听到了几好笑的笑话一般,蹭的从沙发上站起。
“我想了想,我们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就不打算让她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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