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是劳资的!最新章节!
我摩挲着手中的茶盏,看着他们的闹剧,心里头却在深深的嘀咕,连着两个月都不曾碰这两位娘娘,赵宁佑,他也真憋得住!
青太后的脸色一直不好,她放下了手中的帕子,右手上的镶金指盖一直在勾着案几上的锦文,柳叶眉也蹙得失去了好看的形态,朱红的唇瓣张开,言语中也多有不满:“宁佑,连着两个多月都没有在你们宫中歇着么?”
秦羽和宋心瑶纷纷静默了下来,刚刚剑拔弩张的姿态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估计心中还在念叨着究竟是哪个小狐狸精把皇上迷得三魂没了七窍,连着两个月都不宠幸妃子。
唯一知道真相的我也跟着低眉垂眼,赵宁佑这藏在心里,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心上人实在是说不出口,可是,这里的气氛实在诡异,我忍不住开了口:
“宁佑,会不会… …”
我本意是想让她们引导到宁佑心中另有他人这个话题上去的,然而,在青太后一开了口后,我就知道她们的脑洞已经打开,完全止不住了。
青太后在我说完,顿时脸色大变,将手中的精帕拧的死紧,有些颤着声音道:“难道说,是皇上他身体有问题?”
这样的神来之笔令所有人的脸色都花容失色,连着我,也吃惊的望着季青茹这个太过刺激的猜测。
可是,青太后有些焦急的攥紧了帕子,越想越焦急,“不行,本宫得好好找个太医给宁佑看看身子!”
看着宋心瑶震惊的脸上慢慢平缓了下来,似乎在想对策的脸色,我在心中默默的为我大侄子点了个蜡烛,这样被怀疑X能力的结果不是我所能预料到的,只能在心中给他多多祈福。
说来,宫中的女人也真是可怜,失去了帝王的宠爱,她们便如失去了水的鱼,再也无法找到安全感。
这样的话题略过后,宋心瑶理了理自己的衣角,眼神示意了身边的宫婢,只见她身侧的阿环从一旁格外有眼色的递来了一个锦盒,阿环也敛了脸上那番刻薄的摸样,嘴角极甜的打开了锦盒开了口,“太后娘娘,这是我们家老夫人送来了!”
我抬起了眼,扫了一下,只见锦盒中装了一只千年人参,根须密簇繁茂,须身沟壑明显,个头不大,倒是一支上好的野参。
宋心瑶在一旁轻声道:“宫中这东西倒是不稀罕,可这野参是臣妾娘亲自派人从长元山上摘下来的,瞧着摸样和年份都挺不错,便送来一支给娘娘,做药膳也好,敷面也好,总归有些效果!”
青太后伸出了手接过,脸上的笑容浅浅,“宋夫人倒是客气!莲一,将本宫妆匣中的金镶翠玉簪拿出来赏给瑶妃娘娘!”
莲一应下了声,宋心瑶似乎瞧了我一眼,又转上面对青太后到:“太后应该知道臣妾的双生弟弟,人品样貌样样出色,如今在大理寺任职,去年臣妾入宫,他在宫中看到了宁霜公主,一眼就看上了,不知道宁霜公主有婚约否,是否能看上臣妾的胞弟,委身下嫁?”
这二人刚刚互抱大腿的姿态我不管,可提到我赵家人,我这就坐不住了,抬了头,青太后便是笑颜逐开,“宁霜自小失了娘,婚事先皇也没有定下,如今说来,我做主也是可以——”
“太后娘娘,您可别忘了,宁霜可还是有我这个姑姑的!”
青太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我出声打断了她。也许从未见我如此强硬的态度,季青茹这个女人有些吃惊的微微张了嘴唇,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宋心瑶直起了身板,对着我道:“哦?臣妾倒是忘记了大长公主,那大长公主觉得臣妾的胞弟配不配的上您的四侄女?”
这句话倒是问得极其刺耳,我微微一笑,看着她真诚的问道:“听说宋小大人对云阁的柳芳芳姑娘可是情有独钟,随手掷千金的姿态可是令人传颂,宫中都听说了宋小大人得豪爽姿态!”
宋心瑶听闻我的话语,眉间都不皱一下,转瞬开口道:“不过是画阁的女子,等公主下下嫁了,随便打发了便是,定然不会沾污公主的眼!”
这口气!这语调!啧啧啧!就像是宋凡轩是赵国第一大帅比,是个女子便要争着抢着嫁给他似的,宋心瑶这番志在必得的语调真是让人恨不得上去抽上一巴掌!
也难怪,宋家的人就没有一个狗嘴能吐出象牙的,男人是这样,女人也是如此。想要我赵家的人委身这样一个渣渣,呵呵!别做梦了,等下辈子吧!
我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瞧了一眼宋心瑶等我回应的姿态,笑着说道:“瑶妃娘娘可别这么说,本宫看着那柳芳芳倒是姿态不错,何必随便打发了呢,宁佑的喜好我知道,本宫觉得,将她送进宫来,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着,我偏过了头,一副天真的摸样望着她:“瑶妃娘娘觉得呢?”
宋心瑶一下子脸色变了,我这才满意的带着笑容走出了梧桐苑,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多呆一刻,都令我心绪不畅。
秦羽跟在我的身后也慢慢走了出来,她的宫婢跟在她的身侧一同走了过来,秦羽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安,欲言又止的开口道:“宸安,我想回趟家。”
梧桐苑道路上的桃花微微露出粉红的花骨朵,我抬头看着秦羽的脸色,那张明媚的脸上不过月余便已经染上了深深的愁绪。
到底秦羽比不上宋家的母狐狸,无论是心性还是这般隐忍的姿态,总是差的太多,我静静的望着她委屈的神色,轻声对她道:“进了宫,宫中便是你的家,表姐你又想去哪里呢?”
秦羽穿着一身枚红色的兰花绣纹宫装,繁重的妆容掩盖了她眉间的英气,她叹了一声息,“皇上,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虽然这样,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告诉她真相:“这只是两个月,你还要在宫中呆一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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