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能寄望和妃能够应傅玉雪的“刁难”。
因为傅玉雪突然其来的尖锐,皇帝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傅玉雪可能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又有太后娘娘护着,便强压着怒气,陪着李太后进去看望和妃。
“臣妾见过陛下,太后娘娘!”和妃见到李太后和皇帝进来,匆忙下榻拜见。
和妃生的极为貌美,若非如此也不会被藤原家选中和亲大宋。那柔柔弱弱仿佛风吹即倒的模样,让皇帝怜惜不已,急忙上前搀扶。
“爱妃还在病中,不必多礼!朕与皇娘是特意来看你的,正好县主入宫。县主乃是医道大国手,曾经为皇娘和八皇叔都看过诊。庞妃小产也是县主出手调理身体,这次县主入宫,皇娘特意请县主过来为爱妃请脉。”
“县主厚爱本不敢辞!只是陛下已经让冯大夫为本宫诊脉,就不劳烦县主了!”和妃柔声道。
“县主既然来了,诊一诊脉又如何?”李太后嗔怪道,“如今你已非小国公主,莫要一副小家子气。”
傅玉雪、丁月华:太后凉凉威武,太后凉凉神助攻!
傅玉雪自然不会给和妃拒绝的机会,上前一步,守在和妃身边的叶子突然一掌拍了过来。
傅玉雪一错身,叶子一掌拍空。丁月华就站在傅玉雪边上,看到叶子动手,冷笑一声,迎面而上。
“大胆!和妃,你带来的好奴才,竟敢对县主出手!苏童,替哀家和皇帝,将这贱婢拿下。”李太后看到叶子突然出手,怒声道。
“太后,叶子她不懂事,还请太后赎罪!”和妃连忙道。
傅玉雪哪里会给和妃机会,丁月华已经牵制住叶子。傅玉雪立即出手一手扣住和妃的肩膀,右手按住了其脉门。
“脉象平和有力,和妃娘娘当真小产过吗?”
“县主这是什么意思?”和妃汗如雨下,色厉内荏地质问道。
“我问和妃娘娘真的曾经怀孕过吗?”傅玉雪一字一顿,冷笑道,“若娘娘当真怀孕小产,不仅是我,任何一个大夫前来,都能够从脉象得知。和妃娘娘难道要我请了全医官院的大夫前来请脉,才肯说出真相吗?”
“县主就算是庞妃的亲姐妹,也不该诬陷本宫来为庞妃脱罪吧?”和妃凄然道,“陛下,臣妾自东瀛而来,远离故乡。原本未曾期盼得到陛下怜爱,奈何陛下深情难负。妾身亦是一心伺候陛下,不敢稍有二心。如今县主竟然如此诬赖臣妾,臣妾愿意一死以证清白。”
“县主,你不要仗着朕的仁慈,如此不分是非黑白!”皇帝高声道。
“是否诬陷,请来其他大夫一看便知。”傅玉雪冷笑道,“陛下既然答应庞妃待我回京方定案,想必也见过凰血玉佩。不知昔年约定是否依旧?又或者陛下身为皇帝也能够说话不算数?”
“朕答应你的三件事,不得违背道义。你要以凰血玉佩的承诺换取朕坐视你诬陷和妃为庞妃脱罪,万万不能。”
“皇帝陛下何必如此着急!凰血玉佩的约定第一件事,陛下已经完成。那么第二件事,臣女要求请翰林医官院的医馆门再为和妃请脉。”
“你、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皇帝看了看傅玉雪,又看了看被苏童和丁月华擒住的叶子,怒声道。
“皇儿,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将医官们都请来一同诊脉。是非黑白分个清楚,谁是冤枉谁是清白,当面定案。此时拖得日久,难免惹人非议。”
“臣女谢太后娘娘成全。”傅玉雪跪下对李太后磕了一个响头,“若是臣女今日诬陷和妃,臣女愿意与庞妃一起领罪,为和妃娘娘的‘小皇子’抵命!”
“庞玉雪,你这是那我们昔日情分危险朕吗?”皇帝失声道。
“县主不必如此!”李太后也道。
“陛下乃是君,我不过是小小臣女,与陛下何来昔日情分。不过是不忍姐姐受不白之冤,要分个清楚明白罢了!”傅玉雪又道,“臣女谢过太后抬爱,不过庞妃若是真的谋害和妃腹中皇子。自当宫规处置,不必容情。”
皇帝黑着脸道:“苏童,去医官院请几位医馆过来。”
“苏公公,不要忘记冯恒。”傅玉雪立即道。
“诺!”将叶子就给丁月华看着,苏童亲自出去交代下面的小太监。
走到外面才发现里面打起来时,鬼婆也被展昭和白玉堂拿下。此刻,那婆子正被白玉堂踩在脚下。
不过,苏童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干涉。
他忠心皇帝不假,但是皇帝以外的人却不一样。和妃再得宠,苏童也没有想过要抱大腿。
再者,傅玉雪的医术,苏童很清楚。傅玉雪既然提出请医官们前来诊脉,显然是有十足把握。若是傅玉雪所言为实,那么和妃欺君和诬陷嫔妃这两项就足以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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