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郑联满面春风地看着胡翠花,他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辫子,发现头发都沾在一起了,干羚羊的,我也是四五天没洗澡了,太可惜了,此时不是我老郑最有风采的样子!
定远侯郑联笑嘻嘻地说:“你们这些江湖好汉,都来我郑家吧,愿意当兵的,我给他一个军官;不喜欢当兵的,我家有七八个标行;若是都不喜欢,做个教头也可……郑家也准备建一个像汉唐集团那样的女子巡警队,女侠来了正合适,金银财宝,锦绣绸缎,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胡翠花用力点了点头,说:“是喽,大哥也提到过汉唐集团竟有女子巡警队,我正想去看一看!”
定远侯郑联一下子噎了一口唾沫,我白说这么多话了。
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献殷勤时,不适合有另一个男人旁观,特别是一个中年大叔对一个妹子有所企图时,没法看的。
吴化龙大队长努力不去看定远侯郑联的那一张满是褶子的长脸,再加上他用力做出可亲的样子……
吴化龙大队长出言打断了这一次不成功的调戏。
“胡女侠,你们后来又怎么样了?有没有封锁住城门?”
胡翠花骄傲地说道;“当然,我等也知道在汉唐集团没有到来之前,且不可走露了风声,那城里现在只能进不能出!”
吴化龙大队长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孙瑜大队长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事情不像是想的那样简单了。
孙瑜大队长一五一十地向总部汇报了情况,他最后补充道:“民心可用啊!”
民心可用是一件好事情,但是董事会里却吵了起来。
李子强董事大声说:“我受够了,大鸟,你可能从小就是在隐忍的环境中长大,又擅长这样做事情,但是我不是,如果我们这次放弃了他们,我们就可能就此丢弃了明大陆!”
伍大鹏董事笑了笑,说:“有理不在声高,李子,你以为这是一个信息非常畅通的时代?这是一个看重结果的民族,只要我们以后成功了,会有人给我们修正的。再说了,我从不信民心这东西……”
李子强董事以更高的声音叫了起来,说:“你能忘记,但是我不能,汉唐集团里一定还会有人不能忘记!我们撤了,黄岩城里会变成一场大屠杀,这会是因为我们引起的!
或者广州发生的事情我们说那是历史的必然,但是这个小小的黄岩,却是我们引发的,不,不,我不可能忘了。”
广州城破之后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大屠杀,这是让汉唐集团的人都没有想到的。
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杀进城里之后,早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这场围城之战打了足足两年多!
广州城里的大多数商户都跑了,别说那些富豪之家了,原本四十多万人口的广州城,现在不足二十万了,而且大多是老弱病残!
平南王尚可喜一直想下令屠城,但是好几次都忍住了,因为他被命令守在这里,他现在手下的兵卒都要比城里人多了……那百般活计谁来做?
但是屠夫的本质还是让他必须用血来报复!
他命令凡是上过城墙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十中抽一来斩首!
但是最先来开刀的,竟然是范承恩全家……
鞑虏是从来没有诚信的,因为他们的起家就是建立在抢劫的基础上,如果他们要是尊崇了诚信,这不利于施行下一波次的抢劫行动,更不利于在具体的抢劫中利益最大化,所以欺骗是他们的钢需,当然,他们也需要别人相信他们的承诺,那样会降低付出成本。
郑芝龙当年相信了给他福建之王的许诺,他现在还在大狱里活着;范承恩当时相信了给他广州城之主的许诺,他却是要搭上了全家:人世间是有一些不公平。
无论范承恩那时如何哀嚎自己有功,但是,他一直想见平南王尚可喜一面的要求,根本不可能满足。
他们全家的尸体都弃市了,被围观的市民踩得稀烂!
后来广州城里的情报陆续送了过来,但是网上没有人愿意去看它。
此时,鞑虏占据了粤北粤南大部份,正在休生养息,郑成功在粤东地区全力防守,李定国等部在粤西的广西、贵州和云南地区活跃。
三方基本保持平静,只不过在他们的夹缝中,不少流匪在流窜作案。
汉唐集团的一只眼睛盯在这里,但是没有人提起它,谈论它。
李子强董事这是第一次公开谈及。
孙德发董事对着浙东的地图说:“黄岩和松门这一百多公里的距离,我想不算是太远吧,无论是撤离那里的人员也好,还是占了那里也好,我们必须派出人员表个态度,当成没有看到,不是好办法……”
李子强董事乐了,说:“对嘛,就拿下了,能怎的?!”
建国安董事说:“这人真是有境界的啊,原先我把钱真看成了钱,小心花费着,现在呢,我再看它,它就是我们自己印出来的纸;原先看那些明人,就像是看他们是蚂蚁一样的活着,连他们的命运,我都可能说出一二来,但是现在呢,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他们的未来不应该是固定的了……救他们吧,如果他们都已经开始自救了!”
宋士达董事细声细语地说:“上天会救那些自救者,如果上天不救,我们来救!莫不如做大一点,以黄岩城地区为铁砧把浙江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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