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捕头,可是对我有什么疑问吗?”那人含笑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你方才好像受伤了,我那刚好有点药,要去敷一下吗?”萧潇说道。
萧潇心想刚才我看得可清楚了,那侍卫一直都在护着你的,不用说,你才是真正的主子。
能让一个三品带刀侍卫拼命保护的,除了皇帝,萧潇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人,不由得吐槽皇帝微服私访这种桥段都让自己给遇上了,之前自己还鄙视过来着,看来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
“那就有劳了。”那人朝着萧萧拱手。
那些人一来,县令直接把他自己的房间给让了出来,换上了一套全新的被子,和夫人跑到另外一处院子里住下。
晚间的时候,皇帝拿着手上专治跌打损伤的一瓶药油,对着身边的侍卫轻笑道:“没想到这片小小的地方居然也能有这样好身手的人,而且他好像看出我的身份了。”
“那位燕捕头和另外的一位叫王大贵的捕快确实身手不凡,起先在酒馆里见到时,我和手下的兄弟们都紧张得很,就直觉来看,哪怕是我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燕捕头。”侍卫把萧潇捧得高高的,接着又说道:“不过要说看出陛下的真实身份却又不一定。”
“今天下午遇刺时,属下一直都护着陛下,看出陛下才是真正的主子这一点并不难,否则遇刺的时候他也不会直接冲到了陛下的面前,不过要真的猜到您是当今陛下却又不太可能,毕竟这事儿再怎么说也太过荒谬了些。”说完他自己都笑了。
“那可就不一定了。”皇帝把药油放在桌上,准备休息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悄悄的,跑来这附近用精神力探听的萧潇:“……”
我靠,真尼玛是皇帝,而且皇帝和侍卫睡在同一张床上,怎么让人有点想入非非呢,有事侍卫干,没事干侍卫。
萧潇甩甩自己的头,把那些很污的思想甩掉,皇帝和信任的臣子在一张床上睡着有啥好奇怪的,侍卫又不是用来侍寝的。
萧潇这么想着,就听到了某些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对话。
“你胸口是不是被刺客踢了一脚,我来看看严不严重。”
“不严重,不用看了……唔,陛下~”
萧潇:“……”我绝对没有想歪,绝对没有!
听了好一会儿的嗯嗯啊啊声,萧潇一脸纠结的回去了,不爱女色爱男色的一国之君,不知道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是好是坏。
第二天萧潇点卯的时候,看到满面红光的皇帝和侍卫,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皇帝看着萧潇那带着些赏识的眼神,让萧潇想起委托者的这张脸长得也挺不错,自己又在皇帝面前露了脸,要是万一皇帝想把自己带回去收做男宠或者是侍卫呢,自己要不要来上一场轰轰烈烈的弑君或是一场天涯海角的逃亡。
萧潇深深的为了自己的贞操,哦不委托者的贞操担忧不已。
不得不说,脑补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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