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足足站了一天一夜,一直等到这几朵花蕾彻底绽放,忘尘子才转过身,面色和蔼道:“伤势如何?”
“无大碍了。”秦冥咧嘴一笑:“此次多谢教主了!”
现在的忘尘子是真武教第十一任教主,一个有着雄才大略,惊才艳艳,却因自己的两个弟子而沉沦十几载的教主。
若不是他十几年前收的两个弟子都以惨淡收场,忘尘子肯定不止眼下这点实力,而真武教也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一等势力,心结不解,他根本无法突破桎梏,抵达另外一个层次。
忘尘子微微一笑道:“无妨!”
秦冥张了张嘴,忘尘子却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
“还请教主明示!”秦冥沉声问道,他既已猜到自己想问什么,那就没必要开口去问了。
忘尘子目光深邃,面上浮现出一抹回忆之色,好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老夫一生只收了两个弟子,大徒弟生性淳朴善良,小徒弟精明聪慧,如果不出意外,两人都将是我真武教的栋梁之才,将引领真武教走向辉煌之路。”
说到这,忘尘子重重的哀叹一声道:“但世事无常,小徒弟好胜心太强,竟甘愿坠入邪道,更对大徒弟痛下杀手,为常理所不容!”
关于一段传闻,真武教中一直有所流传,秦冥也有所耳闻,但教主身为当事人,现在再讲起来肯定有不同寻常的意味。
“外面传言,大徒弟被杀,小徒弟被封在困龙涧。这传言只有一半是真的,小徒弟确实被封在困龙涧中,但大徒弟并没有死!”
“老夫的大徒弟,名叫秦战!”
“秦战,我父亲?”秦冥不禁动容,脸上一片震惊之色,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是忘尘子的徒弟,也难怪忘尘子会告诉他这些。
好半晌,秦冥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唤我做师公!”忘尘子也从痛失两个徒弟的伤感中摆脱出来,微微一笑道。
“弟子见过师公!”秦冥恭敬的施礼道。
“看在你喊我一声师公的份上,当年你父亲做的孽,也不用算在你头上了!”忘尘子轻哼一声道。
“师公,此话怎讲?我父亲怎么了?”秦冥疑惑道。
“当年秦战拜入我的门下,深受我的器重,但不曾想呕心沥血,辛苦教导了他十年,最终他却弃真武教于不顾,跟我小徒弟大战之后,竟一走了之,白白辜负了我对他的期望。”
听完忘尘子的讲述,秦冥暗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父亲曾在真武教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呢,原来只不过是脱离了真武教。
念头一转,秦冥赶紧陪着笑脸道:“师公您老人家消消气,我父亲虽说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您是一教之主,大人有胆量,宰相肚里好撑船,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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