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笑了,他知道店员把自己当成哪个鉴宝大师的弟子了,但此刻也不能实话实说,只好含糊其实的说道:“呵呵,我不是哪一个大师的弟子,只是从小跟着外公学了一点这方面的皮毛而已,与你们这些行家可是不能比的。”
金帅说这话的时候,有意带上了浓浓的江南口音,这个店员每天接触的人多了去了,又岂能听不出来:“小兄弟,听你的口音是江南的吧?怪不得呢,你一定是江南哪个世家的子弟,既然这样的话,这样挂件就八千块钱卖给你了,咱们交个朋友,有时间的话请你一定来做客”
没等李景林拿出钱包,金帅就拿出了自己的卡:“这位先生,你这个挂件收来恐怕只花了七千块钱吧?我给你八千块钱也不算是坏了规矩,另外再麻烦你找一个锦盒把它装起来,这可是我送给我婶子过生日的礼物。”
店员叹了一口气:“小兄弟,要是我的顾客都像你似的,我们就只有关门歇业了。”
李景林此时也笑了,他不知道金帅所说的婶子是谁,隐隐觉得好像与自己有关系,但又不敢确定,难道这个幸伙竟然敢给自己这个纪委书记送礼?他又哪来这么多钱?
回到驻京办的住处,金帅拿出了那个锦盒:“李书记,谢谢你刚才允许我称呼你是李叔,既然婶子要过生日,我就把它当做给婶子的寿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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