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程……你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杨月娟喘着粗气，艰难地开口。
“未必！”肖染充满嘲讽地哼了一声。“我爸再信你就是傻。”
杨月娟瞪着肖染，却在顾漠冷冽的目光下，一句话也没敢说。
方律师将股权转让协议收进文件夹后，又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肖鹏程：“这是财产捐赠文件，肖先生请过目。如果您非自然死亡，您名下所有不动产将无偿捐赠给慈善机构。”
肖鹏程只匆匆看了一遍，便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上名字。
顾漠用看戏似的表情看着这一切。
杨月娟如果再使坏，将落得分文无有。
她不是傻瓜，应该能看清形势。
惹到他，是她的不幸！
方律师将所有协议收进公文包后，恭敬地起身说道：“我会尽快让这两份协议生效。”
“谢谢！”顾漠起身，握了握方律师的手。
方律师告辞后，杨月娟疼得再也坐不住，斜倚着沙发，疼得一阵阵发抖。
“你弟弟……怎么还……不来？”
“不急。”顾漠摸着肖染的长发，悠闲地说道。
肖染转身头，问着顾漠：“顾然哥哥要出差吗？”
“B市有个全国骨科研讨会，顾然做为骨科专家会出席大会并做演讲。之后还会有一些考察活动。”顾漠详细地解答。
“那是要离开好久吗？”肖染关心地问道。
“我记得上一次大约是一个半月。怎么了？”顾漠疑惑地看着肖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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