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看她颇有趣味的小口喝着那金谷酒,便笑道;“香醉金谷酒,花媚玉堂人,夫人这一壶金谷酒却是特别酿制给女子喝的,主料是各种果子,不但味道香甜,而且有补血强身,益肝明目的作用。”
白蒹葭也觉得清清甜甜的,不由又多喝了两杯。
众人吃罢晚饭,自然各自散去,这一顿倒是吃的宾主尽欢。
白蒹葭跟江云初的话在房间里也是说得差不多了,凌绝尘坐在一旁,又是盛汤又是夹菜的,白蒹葭一个不注意就堆了小半碗,不得不颦着眉咬着唇的冲凌绝尘道;“够了够了,我那里吃得了那么多。”
凌绝尘才将手中的一片海参放在白蒹葭的碗里才算是停了手。
白蒹葭看着那饭菜,觉得隐隐有些胃疼,不由盯了一眼凌绝尘,伸手又给凌绝尘夹了两筷子菜。
本来也是想让凌绝尘经历一下自己的悲惨生活,不过眼看凌绝尘浑身散发出愉悦的气息,风卷残云一般将他碟子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顿时便默然失了兴致。
这人吃的永远比自己的夹得快!
认识到了这个事实的白蒹葭一路只顾着埋头吃饭。
倒是张夏平跟江云初言笑晏晏的,说了许多有的没的闲话,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倒是亲近了不少,张夏平甚至就开始问江云初是否订下婚约之类,倒是张春花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痛的张夏平呲牙咧嘴的,差点咬断了舌头,还佯装无事的跟江云初说话,我家中有一个姐姐美貌聪慧尚未婚配这种事情却不敢提了。
不过江云初虽然没有看出来,白蒹葭却看到了张春花二人私下里的互动,倒是被逗得微微一笑,心想这张夏平在那里都是这般活泼。
天。色。渐晚,落霞余辉从窗外洒了进来,江云初装模作样的倒了一杯酒,对白蒹葭道;“今日之事,在下就在这里以这一杯淡酒向张夫人告罪了,还请张夫人不要介意。”
白蒹葭浅浅一笑,接过江云初的杯子,看了江云初又倒了一杯金谷酒道;“不敢。”她顿了顿道;“只是贵兄弟年纪都不小了,还这般任。性。行事,我倒也罢了,若是招惹上什么大人物……”她顿了顿,看了江云初一眼,看他神情便知道他是明白的,便也不再多说,就举了举杯子道;“也是我多言了。”
江云初顿了顿,举了举杯子笑道;“夫人说得对,在下会与父亲商量的,男儿当顶天立地,也应该放出去独当一面谋些生活了。养在家里总是不成样子的。”
二人相视一笑,将杯中物皆是一饮而尽,白蒹葭放下杯盏,柔声道;“今日承蒙江公子款待了,只是我有孕在身,实在身子疲累,就先告退了。”
江云初急忙道;“夫人请安心休息,如果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小二就是。”
白蒹葭笑了笑,自然满口应是,又跟江云初应对了两句,偏头对凌绝尘柔声道;“可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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