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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蒹葭答应的爽快,但是怎么听起来都不是那么回事呢。
凌绝尘抿了抿唇,立春在一旁揉了揉太阳穴,她知道自己没病,但那是这种时候却真切的感到了头疼。
就算再不晓风情,立春也知道这种时候凌绝尘和白蒹葭的对话,很有那么点不对劲儿。
她皱了皱眉,低声道;“夫人请让奴婢为您诊脉。”
作为别人的属下,就是在感觉到很不对劲的时候,不要让这个危险的话题继续下去。
白蒹葭摆了摆手,眼眸轻敛,道;“我没事的。”
她心中掠过一丝阴霾,不过面上却半点不露。
只感觉手已经被凌绝尘捏住,不由咦了一声,抬起眼来看向凌绝尘。
青年的脸色不算好看,“乖。”
白蒹葭咯咯一笑,道;“我……妾身是真没事儿,相公不要担心。”她又笑道;“不过是最近劳累了些,方才一时情急。”
她眼眸一闪,偏头看了一眼立春,道;“澄江那孩子……”
听她说到叶澄江,凌绝尘眉头微皱,道;“你认识他?”
那个孩子来历不明,以白蒹葭的脾性,本来就不应该对那少年这样关注。
听到白蒹葭对叶澄江的关注,凌绝尘一顿,心里生起不好的预感。
就听白蒹葭轻声道;“你们没为难那孩子吧。”
凌绝尘眉目冷静,仍然是不动如山,白蒹葭盯了一眼立春,心下却知道了几分。
自己不明不白的晕了过去,那叶澄江又来路不明,以凌绝尘跟立春的脾气,自然不会对叶澄江太好。
她叹了口气,道;“取衣服来。”
立春惊道;“夫人!”
凌绝尘手上一缩,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纤手握紧了几分,顿了顿,才道;“你才醒过来,先好好休息,让立春给你诊脉开个方子,先养上两天再说。”
他眼中利光一闪,只要一天的功夫,他就可以调查出那个小子到底有那块儿竟然引得白蒹葭另眼相看。
白蒹葭伸手坚定的将凌绝尘的手推开,道;“妾身没事。”
凌绝尘看她执意要下床,一心要去见那小子,不由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道;“你乖啊。”
对于他来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很艰难的了,如果是平时,白蒹葭将他逼迫到这种地步,自然会心满意足的偷笑一阵放过他,此时却看了一眼凌绝尘,温声道;“我没事的,只是……”她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立春,又瞥了一眼一旁的紫檀多宝格,上头除了清汉玉笔筒、紫檀座的汉玉磐、各色水胜、汉玉璧等摆件外,也有好几个格子还空着。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加上最近心思劳累了些,所以才一时情绪太过大起大落晕了过去。”白蒹葭坚定的将身上的薄被掀开,道;“取衣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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