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我一样,为了一个男人倾尽所有,生儿育女,最后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你就知道,没有什么悔不悔,只有够不够!你只会比我更疯狂。”
萧夫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空洞。
顾然深深地凝视着她,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不由紧紧握成拳头。
这晚,她独自在前院站了许久,后来还是萧睿找到了他,她才回房休息。这期间,她和萧景遇擦肩而过,眼神交汇了下,却无其他的接触。
她知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能感觉的出他身上隐忍克制的气场。
萧景遇外公去世的第三天,他的遗体终于落葬了。
和西方影视剧品里演的很像,许多人穿着黑衣服,手拿白花,站在公墓里献词落泪。天空阴雨绵绵,送葬的队伍很长很长,黑色的轿车都像火车一样连贯不断。来来去去的宾客有很多,近亲,远亲,街坊邻里,生意伙伴几乎都来齐了。
顾然和萧睿站在外围,同主角萧景遇景隔开老远,中间人头绰绰。而来到这里的每个男人几乎是清一色的打扮,都是黑色西装领带,以至于最后顾然都看不清哪个是萧景遇了。
萧景遇外公的葬礼规格十分符合他的身份,隆重又庄严。他下葬时,温莎哭的是如丧考批,催人泪下。这一刻,顾然一点都不怀疑她是在演戏了。
老爷子都把给了萧景遇,和她母子半点关系都没有。她伺候老爷子这么多年,原以为能鸠占鹊巢,结果就捞着了几套房子。这么巨大的反差下,她怎么可能不奔溃?
想想,她也是个可怜人。
萧景遇外公的坟墓边上,已经躺了人。萧景遇的外婆无论生死,都占据着他外公所有的心思。温莎不过是个替代品,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
葬礼结束,萧景遇就和许文强等人去了律师事务所,去做办理各展手续。而顾然和萧睿则跟着女眷回了城堡。
晚上,顾然开始着手收拾行李了。等一切置办妥当,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萧景遇回来。
然而,当房门被人推开,她笑着脸转头迎接萧景遇时,却看见了许文强,脸上的笑容不由一僵,几乎是下一秒就跳了起来,质问,“许先生,你进门的时候就不知道敲门吗?我听说塞西莉亚家族最注重贵族礼教。但很显然,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学到。”
许文强冷冷地笑了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忌讳,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还特意关上了房门,上了锁,“既然你也知道,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这里是我的家,那么我进自己的家门,为什么还要敲门?”
顾然没有忘记之前几次和他接触的不良印象。
而且,这一次他没有顺利继承到公司,天知道他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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