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瑾被她爸爸卖进了风尘里,沦为了万人鄙视和唾弃的小姐。
那一年,刚下了一场小雪,她才19岁。而她的初夜,只卖了3万元人民币。只是三万元,就彻底割裂了她与父亲之间所有的亲情羁绊。
她离家出走,自己租了个屋子住,躲了起来,不再见她的爸爸了。她高中毕业,只想赚够了钱继续读大学。而来钱最快的方法,却是她继续留在这个夜总会了。
而在一个小时前,她和老板刚刚吵了一架。原因是老板让她出台,可她不愿意。老板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这里留不下她。
此时,化名为白玫的李秋瑾求了老板一个小时,才让老板勉强同意她继续留在这里上班。
白玫下了班,换下暴露的夜店衣服,穿回自己的棉大衣,走出会所时,外面已经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一阵冷风袭来,白玫拉了拉领子,冻得全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她低头快步往外走,一路小跑走到娱乐城的一个后巷里,就看见有三个同事站在那里,跟着包她们出台的几个老板,准备上车。寒冷的北风呼呼地刮过,她们黑色长发和短裙在空中飞舞。
“哎,白玫姐,你该不会反悔了,又想出台,和我抢客人了吧?”有个小姐扯着尖嗓跟她说话。
白玫冷得直打颤,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微微摇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做她们这行的女人,性格大多比较豪放,都是有一说一的性子。有时候说话是难听了点,但真没什么恶意。只要不抢彼此的生意,什么都好说。已经低贱到尘埃里的女人了,再不守望相助,彼此糟践对方的话,还怎么活下去?
那三个妞也没为难白玫,跟着她们的金主走了。
只剩白玫一个人站在路边,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都没有等到计程车。而她劣质的皮靴长时间踩在雪里,此刻几乎已经湿透了,冻得她脚趾都快结冰。
白玫没办法,只能挪动着已经僵得没有知觉的腿,一步步走回她的住处。
那只是一间小屋,二十平米不到的样子,摆着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椅子。这些就是她所有的家当了。
空调是房东的。可是白玫舍不得电费,一直没用。这一会,她哈了哈手,把手搓热后又往自己的脚上敷,咬牙发誓等以后赚了大钱,一定要二十四小时都开暖气。
室内虽然没有多暖和,但也比外面强。这一会儿,她的脚趾也恢复了知觉,能动了。但她才刚松下一口气,就听见后面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
她吓得一下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从窗户口探出头,打望外面的情况。
这个房间唯一通风的一扇小窗户后面,竟倒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正用这细长棍子在撬她的窗户!
白玫吓得不行,刚要找手机报警,男人就已经撬开了她的窗户!这贫民窟的房子就是这样,完全没有什么防盗性可言!只见那男人打开窗户后,骨节分明的大手撑着窗台上,大长腿一跨,整个人就轻轻松松地走进她的房间。
白玫这才惊觉面前的这男人身材有多么的魁梧,目测一米八五的身高,配着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剪了一个小平头。这么冷的天气里,他居然也只是穿了一件羊绒衫,没有加个外套,把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暴露在她的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白玫的手机一下子被他夺了过去,张开嘴就要惊叫喊救命——
男人却皱眉,暗咒了一声,“闭嘴!”
他一个欺身上前,用手严严实实的地捂住了白玫的嘴,并在她耳边恐吓道,“你他妈的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来,老子就把你给先奸后杀了。”
白玫离他很近,能清楚地看见他脖子处,羊毛衫领子口那露出的纹身,吓得不敢再乱动了。对方身上的汗水味外,还隐隐带着一丝的血腥味……
亡命之徒!
这四个字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心骤然跳停。
“不会喊了吧?”男人确认了一遍。
白玫顿时点头如捣蒜,深怕自己反应迟了,对方不耐烦直接一刀捅死了她。
男人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后,才慢慢松开手。
白玫得了自由,立即往墙角落里躲,可屋子那么小,就是站在对角线上,也离他不会太远。还好那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兀自脱下毛衣,露出了八块腹肌,以及肚脐眼处一个刀伤,正流着点血。
男人用脱下来的毛衣擦了擦伤口上的血,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一点痛觉都没有。
白玫看得
重获自由,忙往角落里躲藏,男人也没在管她,自顾自的解开了衬衫,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胸肌,还有……
白玫这才看到男人胸口有个刀伤,正往外冒着血珠子。
男人就用脱下来的衬衫随便抹了抹,将血擦干净了,看着白玫一阵胆战心惊,难道他都不觉得疼吗?
就在白玫瑟瑟发抖的时候,屋外又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似乎有一大帮的人正往这边追来。
白玫朝屋子里的男人看去,眼神很明显,问是不是来找他的。
而男人眉目蹙紧,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突然,外面有个男人低吼了一声,“姓墨的这个小子,受了伤,肯定逃不远,一定和个老鼠一样躲起来了。你们给我一间间屋子的嗖。你,还有你,跟着我进这屋,你们两个去那边看看。就是把地翻个底朝天,都要捉到他!”
白玫听说有人要进屋搜查,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很明显,这些人就是来捉他的。万一他们把她当成同伙,又或是杀人灭口,怎么办?
“你,你快走。别连累了我。”
墨阳闻言,没有异议,只是他推门时,往外看了看,发现已经有人朝这里走来了。他从这里是冲不出去的。
他又瞥了一眼窗户,底下也守着人。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白玫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又说道,“我可以帮你。但无论成功还是不成功,你都要付我一笔酬劳。毕竟,我也算是冒险了一次。”
墨阳走到白玫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和山一样威逼着她,低声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白玫被他威严的气势弄的有些发蒙,但听见外面已经逼近的脚步声,她顾不得多思多虑,直接伸手拉过他,然后解开他的裤腰带。然后,原本只是半裸上半身的墨阳,被她脱的只剩下四角裤了。
白玫看着大红色的内裤,心里暗骂了句闷骚后,又要脱他的内裤。
此时,墨阳伸手拦了拦,“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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