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恨恨的瞪着宁毅,那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刚刚恶劣敲诈过自己的奸商,恨声道:“杀人放火,敲诈勒索,我一概不做!”
“这要求很合理……”
宁毅笑笑道:“我对你的工作内容是这么定义的……我妹妹很重要,你要做的,就是不让人欺负她,有任何人胆敢欺负她,你就给我狠狠的揍他!”
“如果她想欺负人呢?”阿森随口问。
“也给我揍他!”
“……”
“你放心,我比你了解我妹妹!”
宁毅看了看阿森那直翻白眼的表情,声音异常坚定的道:“我妹妹从小都很善良,有爱心,绝对不会去伤害任何人,所以,当她想要去对付某人,欺负某人,就一定是那个人做错了,所以,到时候你就给我将那混蛋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情我挡着!”
“心地善良有爱心,绝对不会去伤害任何人……你确定说的是你妹妹而不是观音菩萨?”阿森很是不满。
“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妹妹,我将视为是你对她的侮辱!”
宁毅眼里寒光闪动,杀气森然,很明显,刚刚这句话,绝不是开玩笑。
“我觉得,我不适合这份工作!”阿森气愤道。
“把钱还我,你下车!”
“……算了,我还是先忍耐一阵吧!”
车门打开,看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阿森万分不甘的坐回了车里,那表情,跟刚刚被诱骗失身的处女似的,别提多委屈了,悲声长叹道:“想不到我阿森堂堂拳王,居然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呸,在宁先生面前,你才是犬呢!”
“就是,在宁大哥面前,是虎你也得趴着,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
几名保镖对阿森的这声长叹大为不满,纷纷怒斥,在他们看来,这分明就是对宁毅的冒犯和侮辱。
阿森冷哼一声,将沙包大的拳头捏的嘎巴直响,一群保镖顿时缩着脑袋扮乌龟,不敢开腔了。
将阿森安顿好,宁毅一行送宋小芸回医院。
宋小芸半道就醒了,在宋母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只要能哭就好,就怕像刚开始那样将所有的事情憋在心底四处发疯,长久下去郁结于心,那才是真的会出事。
哭出来,将心底的痛苦和委屈发泄出来,那就没什么事了。
在医院将阿森的事情和李道长交代了一声,让他安排阿森在休息一下之后立即赴京都和宁英会合。
这一点上,他表现的的确很像个奸商,几乎立即就要阿森开始工作,一点准备的功夫都没留给他,这让阿森极其不满。
只有宁毅自己心里清楚,最关键的是宁英现在身边几乎没有高手压阵,他一点也不放心,更何况他还怕阿森回过劲来之后撂挑子反悔,这种高手,可不是说碰到就能碰到的。
只是,这些想法,他永远都不会去向任何人解释,知道他的人自然会懂,不知道他的人,解释也没用。
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大概便是如此了。
“靠不靠的住啊?”
李道长明显有些担忧,毕竟宁英身边的人,身手高低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可靠,能在死地绝境中挺身而出,以自己的死换宁英的活。
这一点,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放心,这家伙也是见过大场面的!”
宁毅笑道,他想起当初在龙空岛上,萧晨阿森以及一干死士以血肉之躯组成了城墙,和数百名黑帮成员殊死搏杀,掩护侨胞撤离的场景,他相信,能够在这种凶险之境都能一步不退的人,没有什么危险能够再让他胆怯。
“这边,就麻烦你了!”
宁毅对李道长道:“现在期货市场已经闭市,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宋家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段,明天后天是周末,我要离开两天,去拿到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边有我,你放心!”
李道长拍拍他的肩膀,慈爱的招呼他小心,眉眼间露出的浓浓关爱,分明是父亲对儿子一般,他看了看不远处正望着宁毅神情黯然翘首以盼的李若晗,压低声音道:“你一回来,就为了宋家东奔西走,我不是说你这么做不对,但若晗跟你这么多年,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千万别冷落了她,明白吗?”
“恩,我知道该怎么做!”
宁毅点头,对李若晗挥了挥手,看到她在看到自己这简单的表示便笑的花儿一般灿烂的样子,不由心中一涩,两个深爱自己的女人,都如此出色,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伤了她们任何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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