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直关注着古新的女孩,也是笑的花枝乱颤,露在外面的眉眼笑起来弯弯的,更加的动人,只是古新此时根本没有看到,他全部的精力还放在眼前的戏份上。
王胜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胳膊一麻,抓住古新衣服的手下意识的就松开,还顺势的一推,就好像是自己将面前的小子推开的一样,可是只有当事人王胜自己知道,他根本就没想着放手,他也不是傻子,没有车票,没有钱包这件事情在乘警那里肯定说不过去,现在不管是不是眼前的这个傻小子偷得,都要扣在他的脑袋上。
“哼,你说这些都没有用,你是最后一个接触过我的人。对了,你还把水洒在了我的身上,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把我身上的钱包偷走的。同志我要求乘警对他进行搜身。”
听到王胜的话,古新反倒是一怔,还真是让他看出穿了不成?随机他就发现王胜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心底不由得冷笑起来,看来这人就是随口编造出来想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
“哎呀……”古新一声呼天抢地的惨叫,屁股直接瘫坐在地上,哀嚎道:“老天爷,没有地方说理了,你开开眼看看都是什么人啊。俺好心好意的给他让座,请他喝水,他居然诬陷我。”
看到王胜想要张嘴,古新抢白的说道:“村长啊,我想起来你和我说的寓言故事了。东坡先生与狼、农夫与蛇、我和他……”
王胜的脸气的煞白,这可是在变着法子的骂自己忘恩负义,把自己和蛇还有狼划等号。
场面一时间变得极其的混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让乘务员无法分辨,再加上车厢里面的乘客插科打诨,场面更加的不好收拾。女乘务员只能呼叫列车上的乘警,让他马上敢过来。
乘警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显然比年轻的乘务员更加的老练,在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便直接开口说道:“你们两个跟我到警务室,其他的乘客没有热闹可以看了,赶紧散了吧。”
乘客们正看得起劲,但是碍于乘警身上的身份,也只能悻悻的离去,暗道没有看到故事的结尾。
王胜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古新偷了他的钱包,此时却把心里面所有的霉运归咎到了古新的身上,用眼角怨毒的看着他,暗道只要一下火车就要给这个小子好看。
这样的眼神古新自然是尽收眼底,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要是平时古新肯定不会掺和到里面,只是在医院里面待得时间长了,想找点乐子而已。虽然古新的经历和性格让他比同龄人更加的成熟,但是说到底也只是还没有满二十一岁的年轻人。
在心底,古新也没有把王胜当成自己的对手,因为他还不够资格,今天的事情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就在王胜和古新跟着乘警向着警务室里面走去的时候,原本坐在座位上的女孩也是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座位让给旁边站着的一位大姐,悄然的跟了上去。
女孩心里面升起一个大大的疑问,她想要求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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