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被套,白何悻悻儿的坐了起来。
揉揉眼睛,打个呵欠,中亭,阳光灿烂,树木浓郁,儿童乐园里早有老人带着孩子在玩耍,散步道上脚步疾劲,大多都是年轻人骄健的身影。
老人们呢?基本上都站在浓荫里,单人活动。
那个女票友身着大红大绿,丌自一面高吭的叫着,一面有板有型的走着台步……门开了,老伴儿双目炯炯的出来。
“准备好没有?”
“还没。”
“你看几点啦?”老伴像战斗前的司令员一叉腰,朝着柜上的小方钟,扬扬下颌:“彤彤早起床啦,我早说过,”
白何连忙闭嘴,一头钻进厕所,隔断了老伴的唠叨。
白何就感到奇怪,论年龄,离退几年的老伴也不小了,平时老嚷嚷着又忙又累,有空就睡它个几天几夜,每每晚睡且不断起床散步或方便的她。
早上醒来,总是这样精神抖擞,豪气逼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厨房里传来很大的响动,伴着隐隐约约的唠叨:“这鬼地方,嗨,要不是为了我的彤彤,跪下请我白住,我都不会来呢。”
白何似笑非笑,瞅瞅窄小而简陋的所谓厕所,摇摇头。
白住?这套不过60多个平方的小二室一厅,每月租金要嘎蹦蹦的3100块人民币,刚好花光自己每月的养老金。
31张百元大钞哇!就这样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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