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站起来,整理着背包。
一头浓发,就那么优美的晃晃悠悠,差点捎着白驹的额角。白驹抓过二盒药看看,脱口而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偷听!”
文燕笑笑,弯腰锁抽屉:“你媳妇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吗?瞧你当时那镇定自若的大将军模样?白驹呀,如果你从军,没准儿20年后,真能成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白驹往椅后一靠,认真的瞧着文燕。
他觉得文燕不像在调侃和嘲笑,因而有些振奋。让白驹感到振奋的,当然不是20年后,指挥千军万马云云。
而是文燕以这种方式,主动结束了一下午的冷战。
这是一个对方依然对自己有好感的积极姿态,这对于正需要她有力支持的白驹,无蒂是一个福音。白驹,突然有了一种报答的冲动。
他摘下耳机,放进抽屉里。
嗒的关上电脑。起身到:“走,我送你回家,免得那个向前又找你麻烦。”“那,就谢谢哦!”文燕一怔,然后淡淡的说:“我在车库等你。”转身而去。
锁好抽屉,白驹起身。
把药装进大挎包,斜胯在自己肩上。同事们三三两两的离座出门,也有人坐在自己的格子间,继续忙忙碌碌,电脑屏幕闪闪发光。
白驹揪着凳子,推到桌底下。
电话铃响了,他一把拎起,是李灵:“开了一下午的会,现在才得空,等我,一起走。”白驹眨眨眼睛:“我,我己离开公司啦。”
眼光一斜,意外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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