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喂还不太会自己吃饭的小孙女儿,都是一桩艰辛困难的工作。天性好动的小孙女儿,被儿童饭桌上的皮带紧巴巴捆着,小公主一般,坐在高高的椅子上。
东摇西晃。
咿咿呀呀。
一手挥舞着自己专用的卡通品牌小勺子,费力且淘气的舀着饭菜乱抛,一手则抓着饭或菜,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里喂。
面对着她。
可怜的奶奶。
额上渗着细汗,竭尽全力的哄着,逗着或唱着,瞅准小家伙张嘴的一刹那间,扑!喂进半筷子被精心剔除了刺儿的桂鱼肉;咣!喂进半勺掺着碎荠菜的蒸饭。
喳!
喳!
又喂进了二小块炖得烂烂的老母鸡肉……老伴儿那个兴奋和成就感呀,真是不说了。而这时的白何,则机智的瞪着眼睛,拿着专用的卡通塑碗。
一边放着抽纸,保湿巾和消毒巾什么的。
寸步不离的守着。
被偷袭式喂食着的小孙女儿,一动嘴巴:“喝伤(汤)”白何就屁颠颠的跑到厨房,揭开电饭锅,舀上半碗喷香的鸡汤,用事先准备好的筷子头尝尝。
嗯!
不冷不烫,不咸不淡,端出去也!
老伴儿一声令下:“擦”,白何就顺手一拈,取出保湿巾,消毒巾或抽纸,绕到小孙女儿背后,剪径般一手捉住她的小脑袋瓜子,一手轻轻擦拭……
总之。
一顿饭喂下来。
老俩口都汗流浃背,极不舒服。白何曾纳闷到:“是不是我们的喂饭方法有问题?怎么会这样艰难?”“就该这样艰难。”
老伴儿坚定执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