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医务室。”
白驹停下。
一脚在外,一脚在内,老实的回答:“那药,效果好不好?”“还行。”香妈麻利的收拾着:“这是处方药,外面药店没得卖。我姐姐那肩周炎一到晚上就疼得厉害,吃多少片阿司匹林也没用,可吃了一片这药,就夸到真灵的。”
白驹明白了。
不以为然到。
“那我明天上班,再拿一盒回来。”香妈端起碗盆,往厨房走二步,站站侧着身子,微笑问:“没事儿吧,领导要问起,怎么答呀?”
“真没事儿!”
白驹笑笑。
拉开了木门,正巧与铁门外的鱼老板,脸对着脸。“你好,白工,香爸在不在呀?”“正等你呢。”白驹面无表情,拉开铁门,侧开身子:“进吧。”
老实说。
白驹对他不感冒。
因为白驹平时就有点讨厌这个鱼老板,年纪虽然不大,却见人就是笑,离得老远就夸张地套着近乎,开口闭口“你是我哥呀!”“你是我姐呀!”
“没说的,你不帮我帮谁呀?”
成熟得十分圆滑狡诈。
从香爸香妈嘴里,白驹知道了鱼老板的大致情况,现年36,苏北人,因为生计,初中没毕业就独身闯荡上海滩,然后讨了老婆,接来了老父亲,
现在。
一大家子都靠着他吃饭呢。
说实话,经过多年的正统教育,名牌大学毕业的计算机硕士,是从心底瞧不起这种下三流的。特别是现在,理智上虽然也感到了有些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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