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响。
门打开。
阿永拎着连面子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尿壶,出来了。“阿永呀,我让你放下,你就放下呀,这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香妈说着。
一面有些担心的瞅着。
极爱整洁,甚至到了洁癖程度的香妈,每当看到香爸端着底部有水的洗脸盆,一路滴过被自己用拖帕,拖得干净发亮的地板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更莫说。
是尿壶了。
阿永把尿壶端到里屋,重新放在床下,然后,开始收拾小屋。香爸受伤后,为养伤一人占据了大床,香妈便睡到了客厅。
香妈离开。
香爸高兴。
往年干销售时养成的生活习惯,便肆无忌惮的又重新开始。枕头废纸果皮乱扔,汗衫背心毛巾乱挂,整个屋里透放着一股汗臭味。
平时。
早上。
香妈伺候着香爸洗漱后,就一面唠唠叨叨,一面开始收拾整理。这二天香妈不好,就一直没有认真拾掇,显得真有些零乱。
眼看着。
阿永忙忙碌碌。
麻利的一会儿就收拾得规规矩矩,干干净净,香爸高兴了:“等会儿一起吃个午饭,我们好好聊聊。你多大了呀?”
“21”
阿永腼腆的回答。
一面把拉圾往客厅里扫,将客厅也收拾得整整洁洁。然后,瞅着小屋有些发楞。一直在厨房偷偷睃着他的香妈,暗自点点头。
这阿永。
不但手脚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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