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白驹虽然大智若愚,可把这一切给自己的老妈老爸一讲,那教师和写手岂会不明白,自己儿子是着了人家母女的道儿?
只有一点。
生米煮成熟饭。
生气归生气,却暂时只能强忍着。极要面子的老师和写手,出于疼爱长年单身在外的独生儿子,也渴望有一个女人,能照料自己儿子的生活。
因此。
暂时还不可能撒破脸。
由此,香妈一现叮嘱妙香,白驹对你那休贴真心,你可一定要对得起白驹,不要做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呀云云。
妙香本来聪明。
老妈一提就醒。
再其实,婚后的这个局面,她早在心里有数。不然,她也不会对老妈夸漏口。所以,妙香虽然依当着甩手掌柜,可诸如经济,作风等等,凡能涉及到对婚姻,具有杀伤力破坏力的大事小事,她都小心谨慎,洁身自好。
而白驹。
自然也把老婆的这一切好,都看在眼里。
面对老妈时不时试探性的埋怨和愤懑,或不理不睬,或反帮妙香,或故作生气状……总之,白大傻有意无意,像一座无法横越的大山,稳稳地拦在了自己的爸妈面前。
崇山峻岭。
层层叠叠。
让老俩口纵有对妙香母女多少不满,也找不到发泄的借口和同盟军。这,弄得白妈皱着眉头,对白何诉苦般说。
“后悔就后悔在,当初不该把儿子一个人放在上海。现在遭了人家这么大的算计,不但说不起话,儿子还反帮到对方争,真真是奇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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