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笑着。
对正在客厅的木凳上,坐着用力摇扇纳凉的一个老太太,热情招呼到:“吃没有呀?”老太太盯着她看了半天,才哦的声点点头。
“文姑娘呀,今天下班晚罗?”
“晚罗,又有点堵车。”
文燕回答。
打开了左边锁着门的房间,对白驹使了个眼色,二人先后跨了进去。这是一间约八平方米的小屋,掉了漆的地板,依稀还看得出原先的朱红。
二扇木窗。
虽然破旧。
也依然看出原来的雕梁画栋,只是年代久远,露出了本来浅红的木色。屋虽小,却收拾得窗明几净,格外清爽,一床一柜一衣架,仅此而以。
看来。
有时。
文燕也只是在这儿睡睡觉,所以,并没有太多的现代痕迹。看到这儿,白驹感到很骄傲,因为这儿与自己的二室一厅相比,的确是太小太寒碜。
就连他。
此时。
仅仅只呆了短短几分钟,就有一种严重压抑,窒息,想迅速逃跑的感觉。文燕从床头柜拎出一瓶乌梅,递给白驹:“先解解渴,别笑,知道这么一间多少钱吗?”
白驹不客气。
接过来。
扭开瓶盖先美美喝上一大口,可那墨色的乌梅水还没下肚,就卡在了他喉咙。白驹微仰着眼睛,恰巧与对面二双正瞅着自己的眼睛,碰个正着。
白驹放下乌梅。
一对老夫妻正对他笑盈盈的呢。
说是对面楼,距离却如此近,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相握,这让白驹更是不自在。见他没说话,文燕顺着他眼光一瞧,笑起来。
“周阿婆,周阿伯,天气老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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