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何皱眉。
看看她。
“好吧,你就站在这儿,我到后面方便方便。”“不准随地大小便!”老伴儿鄙夷的斜睨着他:“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喝你那马尿?喝了就到处找厕所。哎都是当爷爷的人啦,还要教育小孙女儿哟。”
白何古怪的笑笑。
一甩大背包,不见了。
转到冬青丛后面的白何,先四下瞧瞧无人,迅速躲到背荫处真的方便了。一通小解后,顿感无比轻松。精神百倍,兴趣丛生。
白何从来。
就是这样。
呷白酒一两为最,喝啤酒一瓶到顶,并且半小时内必定小解排泄,此后屁事儿也没有。不像许多朋友或同事,喝得再高再多,哪怕马上要栽倒了,都还习惯成自然的强忍着。
得意洋洋。
还取笑白何。
“喝这么一丁点猫尿,也要跑厕所?你那玩意儿是有病吧?”结果,这些英勇的朋友或同事们,现在几乎都被尿结石或胆结石关爱着。
不是疼得在家。
扯着嗓门儿骂大街。
就是灰溜溜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唯有白何屁事儿也没有。小解后,白何随手捡起几块小石子,估估对面的距离,然后,一颗颗的用力砸了过去。
果然。
有动静。
前面传来嘶哑的叫骂声,顺着叫骂的方向,白何瞄瞄修正后,又扔了二颗更大的石块,然后迅速跑开,躲在一颗硕大的梧桐树后,探头探脑的悄悄瞅过去。
但见。
那个中年流浪汉。
一手捂着自己脑袋,一手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冲了过来。四下无人,一片寂静,正做着好梦的流浪汉,迷惑不解的站站,出气似的用力踢踢草丛,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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