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驹的反问。
妙香冷笑到。
“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是吧?可我妈就做了。还屁颠颠的穿给我老爸看,问,我是不是年轻些啦?苗条些啦?老爸知道个什么呀?也跟着瞎凑合。要不是我翻腾着风衣细细捉摸,连我也给蒙住了的呀。”
白驹。
坐直了身子。
皱眉瞪眼,仍不相信:“或许是样式旧得点?或者是别人穿过没洗干净,又拿来第二次销售?这事儿,不新鲜。上海嘛,过去是,现在也是,冒险家的乐园嘛!”
妙香软软一倒。
斜靠着老公。
一手轻轻搭在彤彤的胖手腕上:“你白驹是英语八级吧?”“当然!有什么问题吗?”计算机硕士骄傲的回答:“需要帮忙吗?”
“谢了,我妙香只是英语六级,可有一样我比你强,还想得起的呀?”
白驹若有所思的瞅着她。
“日语嘛,怎么?”“葬儀場斎場葬儀を営む公共施設”妙香慢吞吞地,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然后问:“明白了的呀?”
白驹当然听明白了。
不禁捏起拳头。
“你在哪儿看到的?”“风衣内层腑下,一块小白丝绸上印着的呀。”白驹往后一靠,咚地仰抵在床头的墙壁上。这事儿,突然变得严重了。
还在读大二时。
同室的上铺,一个来自河南的高考状元,就不幸碰到过这种霉事儿。
高考状元,家景良好,虽然他是自己背着大挎包来校报的到,可有同学说,在校外对面的街巷里,看到他从一辆锃亮的房车上下来,后面跟着一大群人。
有的。
替他拎着大挎包。
有的为他恭恭敬敬撑着遮阳伞,有的奔上奔下在前面为其开路。是他自己硬接过大挎包,挥手让这群人退到房车上后,才不慌不忙过了斑马线,慢腾腾走进了复旦那一排著名的铁艺缕花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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