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啦,我是爷爷呗,要注意自身形象呗。”
白何乐呵呵的回答。
这让老伴儿烦躁懊恼不己,她恨恨的看着那几间暗红,暗自思忖着什么。回到租赁房,顿感荫凉。可睡到半夜,老伴儿却咳嗽不己,惊动了睡在小屋的白何。
“你怎么啦?叫你不要开空调,不要开空调,这屋凉爽得很,你偏不信。”
咳咳咳!
老伴儿先是缩在凉席上,猛咳一歇,然后分辩:“我没开空调呀,连电扇也只是吹一会儿,又关上,还不敢吹到自己身上。”
白何一伸手。
抓起空调遥控器。
看看,果然没开,再看电扇也开到最低档,有气无力的转着,就那么一点点屁风,基本上也就是没有风,这是怎么回事?
在老伴儿的指导下。
白何来到客厅。从破旧的矮柜里,端出一大盘各种药品药物,开亮电灯,按老伴儿的要求,找止咳药。可翻腾了半天,除了翻得白何眼前一片白花花,根本不得要领。
“找到没有哇?就是写着××××××那种,封面是蓝色,字是白色,厂家名字是浅色,后面是白色,出厂日期是黑色的那种药啊。”
老伴儿在里屋。
绕口令般扯着嗓门儿。
“我说得够清楚了,还没找到吗?”可怜的白何,眼前依然是一片白花花,只得无可奈何的回答:“没有,再找呢。”
“没有?我看你根本就没用心。你不咳是不?要不,你来咳咳试试?”
吭吭吭!吭吭吭!
手指迅速在药箱里翻动,不是,不像,也不是,更不像,唉唉真是的,止咳药,你在哪儿啊?“端进来,我自己找。”
被突袭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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